易文墨无可奈何地说:“三丫,你这纯粹是绑架嘛。那那我就陪你走一趟吧。”
“这还差不多。”陆三丫笑了。“姐夫,我发现,你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求你,你不应,我一发火,你就老实了。”
易文墨说:“三丫,我算服了你。在你面前,我只有当孙子的份。”
“姐夫,你早就该服我了。这样吧,我马上来接你。你赶快想想:用什么办法套出张奶奶的话。”陆三丫兴冲冲地说。
易文墨一上车,陆三丫就急切地问:“姐夫,你想好办法没有?”
易文墨慢悠悠地说:“我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一个好办法。”
陆三丫一听急了:“姐夫,你脑袋是夜壶呀,怎么连个办法也想不出来。”
易文墨不紧不慢地说:“三丫,你脑袋不是夜壶,自己想一个嘛。”
“姐夫,你大腿根还疼不疼?”陆三丫凶神恶煞地问。
易文墨一听,吓得赶紧用双手捂住大腿根。“三丫,你又想虐待我?”
“姐夫,你说错了,我不是虐待你,是启发你的思维,我一拧,你也许就能想出好办法了。”陆三丫狞笑着说。
“我我已经想出办法了。”易文墨不敢再卖关子了。
“这就对了,我要不说拧你大腿根,你也许还想不出来呢。”陆三丫咯咯地笑了。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那副得意的神色,一时又爱又恨。
“我觉得,不妨采取以情感人的办法,你向张奶奶坦承想找到亲姐姐的心情,合适的时候流几滴猫尿。”
“猫尿?姐夫,你敢骂我!”陆三丫伸过手来,要拧易文墨的大腿根。
“我我哪敢骂你,我只是幽默一下嘛。”易文墨拦住陆三丫的手,求饶道。“三丫,我大腿根还疼呢,你就别拧了。”
“嗯,姐夫的这个办法不错,妈的,这么简单的办法,我怎么就没想出来呢。”陆三丫拍拍自己的脑袋。“嘿,都怪老爹老妈的遗传基因太差了,给了我一个笨脑袋。”
“笨脑袋?我看是猪脑袋。”易文墨说完,又用双手护住大腿根。
“姐夫,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大腿根肯定不疼了,否则,你哪敢招惹我呀。姐夫,你是自己松开手让我拧,还是我来硬的。”陆三丫的眉毛又竖了起来。
“三丫,我跟你开个玩笑嘛,你怎么一点气量也没有呀。你要这么小气,我这辈子都懒得搭理你了。”易文墨故意板起脸。
“你不搭理我,我还求着你搭理不成?”陆三丫把车子靠路边停下。“姐夫,我命令你:把手拿开!”
“三丫,我给你赔礼道歉,你别拧我了,我真的被你拧怕了。”易文墨哀求道。
“既然被我拧怕了,怎么敢骂我是猪脑袋?”陆三横眉瞪眼地质问道。
“三丫,难道你连玩笑话都听不出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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