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还有二姐呀,还有我嘛,难道几个女人还伺候不了你一个人?”陆三丫嘻嘻笑了。
“三丫,你只是让我吃豆腐,不能算一个。”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的胯部:“什么时候我和你那个了,才能算数。”
“姐夫,现在,我俩都发展到这一步了,要那个还不是迟早的事儿呀。”陆三丫娇声娇气地说。
“到时候再说吧,反正现在还不能算数。”
“其实,有我大姐、二姐伺候你,就足够了。”陆三丫试探着说。
“三丫,你的意思是:以后不跟我那个了?”
“我没这么说呀。我的意思是:有大姐、二姐,你就能吃饱了。我嘛,只能算是点心了。”陆三丫心想:你要想吃我这道点心,恐怕没那么容易。
“点心?三丫,你真能比喻。你说说,你算什么点心?”易文墨吃吃笑着问。
“我嘛,应该算是奶油蛋糕吧。”陆三丫回答。
“奶油蛋糕?嗯,有点意思。三丫,你说说为什么是奶油蛋糕。”易文墨嘻笑着问。
“奶油蛋糕口感很好,吃了还想吃。不过,又不能吃多了,糖份高,脂肪多。所以,人们对奶油蛋糕的又馋又怕。”陆三丫点了点易文墨的鼻子:“姐夫,我说得对不对?”
易文墨心想:三丫这个比喻太恰当了。他对陆三丫就是这个感觉,既爱又怕。不过,他不能附和陆三丫,因为,他如果承认了陆三丫是奶油蛋糕,会惹陆三丫不高兴的。人嘛,可以说自己一百句坏话,但听不得别人说半个不字。
“三丫,我觉得你应该是菠萝。”易文墨想了想说道。
“菠萝?”陆三丫一时没悟出意思。
“对,三丫,你就是菠萝。菠萝很好吃,但有刺。要挖掉菠萝的刺,需要有技术。”
“哦,仔细想想,我还真象菠萝。”陆三丫点点头。“姐夫,你会挖菠萝的刺吗?”陆三丫一语双关地问。
“我呀,喜欢吃菠萝,但不会挖刺,所以,吃得很难受。”易文墨此言当然也是话中有话。
“那你学着挖刺嘛。”陆三丫娇嗔地说。
“我可能一辈子也学不会了。”易文墨故意叹着气,装作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姐夫,你别装了。其实,你最会挖刺了。明明吃着甜,却老叫嚷着刺了嘴。”
“我的嘴真的老被菠萝刺痛。”易文墨把陆三丫的十个脚指头都含了一遍。他又开始亲吻脚板心。
“姐夫,别亲脚板心,好痒呀。”陆三丫吃吃笑着,扭动着小脚。
“三丫,你跑了一天,脚怎么一点味儿也没有呀?”易文墨奇怪地问。
“谁跑了一天嘛,我出门就开车,哪儿走过路呀。”
“嘿嘿,还挺香的。”易文墨把陆三丫的小脚伸到鼻子下,使劲地嗅着。
“姐夫,你呀,最能装孬了。明明老是欺负我,一有机会就吃我的‘豆腐’,却装作老是被我欺负的样子。”陆三丫瞪着易文墨:“你自己说说,哪次和你见面,你没吃我的‘豆腐’。”
“三丫好,心疼姐夫。”易文墨讨好陆三丫。
“让你吃豆腐就是心疼你?”陆三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