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唉!一家人的老板把老板娘盯着太紧,不让我近身。老板娘就帮我牵了个线,让我跟她来往。”
“是老板娘给你牵的线?”易文墨心里有数了。
“是啊,老板娘的意思是她不便跟我来往了,就介绍个女人给我泄火。”史小波笑着说:“这个女人很独特,****大、玫瑰花大,真是个尤物。不瞒老哥,我一下午搞了她三次。”
“再大,还不是那个味儿。”易文墨不以为然。
“老哥,我跟你说,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我打个比方说吧:那个罗卜,你切成块、切成丝、切成丁,炒出来的味道就截然不一样。还有,蒸、煮、炸、炖,味道区别就更大了。老哥,你老婆和二丫的味道能一样吗?”史小波嘻笑着说。
“老弟,不管怎么说,玩女人不能惹麻烦,有些麻烦很难解决的。你老婆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一旦她知道你有外遇,后果不堪设想呀。”易文墨告诫道。
“唉,我就是怕让李梅知道了,才拿钱摆平这个事儿呀。”
“老弟,有些事情是拿钱也摆不平的。”易文墨望着史小波,心想:你呀,一点也不吸取教训,你玩了那么多女人,哪一个都跟你不长久,原因就是你老是拿钱来玩女人。
玩女人,没钱不行,但没感情更不行呀。易文墨几次都想把这个道理说给史小波听,但他估摸着史小波不一定听得进去。所以,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拿钱摆不平的事情不多,至少,我还没遇到过。”史小波嘻笑着说。
易文墨摇了摇头,他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唉,看来,史小波永远也不会明白这个道理了:钱不是万能的,甚至连百能就达不到。
“老哥,让你辛苦了,也让你替我担惊受怕了。改日,我请您和那位老兄吃顿饭。”史小波说。
“老弟,别动不动就请吃饭,好象人家没饭吃似的。”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
“老哥,我的意思是大家坐在一起唠唠,不是说吃顿饭就算感谢了。”史小波见易文墨不高兴,连忙解释道。
“好了,你好自为之吧,我得回家去了。”易文墨突然想起来,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我真是不孝呀,差点把母亲的忌日忘记了,该死!”易文墨在心里骂道。
告别了史小波和陈侦探,易文墨到花店买了一大束菊花,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墓地。
天完全黑了,墓地里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
易文墨摸到了母亲的墓碑前,他把菊花竖到墓碑上,低声对母亲说:“妈,我来看您了。儿子不孝,差点把您的忌日忘了,请您原谅!妈,我过得很好,老婆怀孕了,过几个月您就有孙子、孙女了。妈,我现在很幸福,不但有老婆心疼,还有小姨子心疼。妈,我现在走桃花运了”
易文墨想:如果母亲在世,知道自己有好几个情人,不知道会不会骂自己。
易文墨正想着,突然,发现有一个人影晃了过来。易文墨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心惊胆战地想:难道是鬼?
易文墨仔细盯着那个人影,发现他竟然朝自己走来。易文墨想跑,但腿好象被人用钉子钉在地上了,一动也不能动。他浑身哆嗦着,眼睁睁地瞧着那人渐渐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