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恼地把陆三丫的手从膝盖上拨开。然后,把两腿并拢。意思是:不稀罕你摸了。
陆三丫望着易文墨一眼,眼神中满含着戏弄的意味。
易文墨懒得再理陆三丫了,他转过脸,专心地啃一块酱排骨。
突然,陆三丫的手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那玩艺儿。易文墨扭头一看,陆三丫正对着自己阴笑。易文墨一惊,抬头瞅了瞅大伙儿,发现谁也没注意到他和陆三丫的举动。
陆大丫紧挨着易文墨,她察觉到了一点异常,问易文墨:“你到底怎么了,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易文墨略带惊慌地说:“没什么,大腿上有点痒。”说着,赶紧把身子朝陆三丫处扭了扭,又故意把手伸到下面搔了搔。
史小波正说着笑话,满桌子的人哄堂大笑。
易文墨把椅子往前移了移,胸部紧贴着桌子,这样,下面的动静就更隐蔽了。他想逃走,但知道逃不掉。他十分害怕这一幕被人看见,那丑就丢大了。
陆三丫一门心思在手上,她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似乎津津有味地听着史小波说笑话,时不时还爆发出几声大笑。
“三丫,别”易文墨哀求道。
“你少罗嗦,再罗嗦,我把桌子掀了,让你出个洋相。”陆三丫警告道。
易文墨没辙了,只好任由陆三丫玩弄。
易文墨拿了几张餐巾纸,在最关键的时候,用餐巾纸捂住了那儿。
陆三丫松开手,用湿餐巾擦了擦手,她满意地对史小波说:“史哥,你的笑话讲得太精彩了!我看呀,你可以说清口了。”
李梅说:“他呀,除了卖卖嘴巴皮子,其它一头也不头。”
陆三丫说:“史哥赚钱也是一块好料嘛。这几年,搞培训至少也赚了一百万吧。”
李梅瞥瞥嘴:“哪来的一百万,能有五十万就不错了。俗话说:蛇大洞大,赚的多,花的也多。除了买了一套房子,啥也没剩下。”
陆三丫笑着说:“李姐,我要是你呀,早就辞职不干了,到史哥的培训中心去当个会计,一来能帮扶着史哥一把,二来又能把钱管住了,岂不是一举两得嘛。这男人呀,有钱就变坏。不把男人的钱管住,会后患无穷啊。”
史小波一听,脸都变色了。他想:如果李梅听了陆三丫的话,真的辞了职,到培训中心当会计,他就没戏唱了。你想想,钱都被老婆管死了,还怎么玩女人呀。史小波这几个情人,全是用钱砸出来的,离了钱,谁还愿意跟你白睡觉呀。
李梅听了陆三丫的建议,不屑地说:“你史哥的培训中心,是个泥巴饭碗,不定哪一天早晨就垮掉了。我呀,还是捧着铁饭碗牢靠些。”
史小波的心终于放进肚子里,他赞同地说:“是呀,你嫂子有危机感,有预见性,说实话,这几个月,要不是易老哥帮衬着我,恐怕早就垮台了,至少,也是奄奄一息了。”
史小波在酒席上很兴奋,竭力表现自己的口才,他不时瞅一眼张燕,希望在她脸上见到钦佩和赞赏的神色。但是,史小波失望了。张燕始终很平静,很淡定,对史小波很客气,很礼貌,就象对初识的人一样。
史小波有些懊悔:唉,真没长后眼睛,当初张燕生病时,应该帮她一把就好了。那时帮她是雪中送炭呀。可惜,自己太会算计了,以为张燕患了绝症,帮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