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一看,此时正是摆脱陆三丫的天赐良机,赶紧说:“三丫,你就帮帮同事吧,我和二丫先走了。”说完,拉着陆二丫就走。
陆三丫对同事说:“我我还有事儿,明天再陪你买衣服。”
那同事拽着陆三丫死死不松手:“三丫,就一会儿功夫,拜托你了。等明天,万一卖完了咋办。”
陆三丫实在甩不掉同事了,转头想跟二姐、姐夫打个招呼,一看,他俩早已跑得不见了踪影。
陆三丫想: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老娘等会儿到酒店去,非让你俩难堪一回不可。想甩老娘,没门!
易文墨和陆二丫终于摆脱了陆三丫,欢天喜地跑到快捷酒店。
陆三丫兴冲冲地说:“我还以为今晚没机会了,没想到三丫的同事帮了个大忙。”
“是啊,真应该感谢三丫这个同事,真是及时雨呀。”易文墨笑笑:“不过,咱俩也挺会溜的。”
酒店前台扎着羊角辫的小姐,见他俩又来了,笑着打招呼:“欢迎俩位光临。”
易文墨笑着说:“您好!要一间钟点房。”说着,掏出身份证,递了过去。
羊角辫小姐已经认识他俩了,笑着说:“老熟客,不用看了。还是给您老房间,一零六,六六大顺嘛。”
陆二丫有点害羞,低着头不吭声。
易文墨高兴地说:“一零六好,谢谢您了。”
易文墨付完房费,又偷偷塞给羊角辫小姐五十元钱,感谢她的关照。
羊角辫小姐一点也没推托,高高兴兴收下钱,对易文墨笑着点点头。
这是他俩第四次到这个酒店包钟点房了。易文墨非常喜欢这个酒店的环境,他觉得到酒店包房很刺激,有偷情的意味。
“偷情”是不少男人向往的事情,它虽然是“偷”但却与贼无关。这个“偷”还能表现出男人的胆略和阳刚。不会“偷情”的男人,应该是人生之一大憾事吧。
这个酒店的衣架下,有一个宽大的置物柜,一米五长,高度齐腰。易文墨第一次来,就注意到了这个置物柜。
一进房间,易文墨熟门熟路地揭起一床被子,铺在置物柜上,然后,从卫生间拿了一条浴巾,铺在被子上面。
陆二丫的脸红红的,她嗫嚅着问:“刚才那位羊角辫小姐老望着我笑,笑得怪怪的,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明摆着么,认定咱俩是偷情的,而且很频繁地偷情,嘻嘻。”易文墨嘻笑着。“瞧她那样子,恐怕还是个大姑娘,等她尝到了男人的滋味,说不定比咱俩更臊呢。”
“姐夫,下次换个酒店吧,总是到这家酒店来,人家都认识咱俩了。”陆二丫提议道。
“不管换那个酒店,人家一看就知道咱俩是干啥的,何必要招惹得那么多人知道呢。咱俩盯着这一家酒店,混个脸熟,还能照顾着点。今天,前台小姐就少收了我二十元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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