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校长拿着一个橡胶棒子,从张大胜的屁眼里捅进去了!”
“我日她妈妈!”张霞做出一副恶心的样子,皱着眉头接着问“给你霞姐说说,到底是啥样子的一个橡胶棒子,咋就往屁眼里面捅呢?”
“就跟那个啥”张熊羞的不知道咋说了,两只手机械的在自己腿上胡乱摸着。
“跟那个啥吗?你这小伙子,咋这么磨叽,像啥你就说啥,说不上了你还可以给我比划!”
张熊猛的抬起头来,眼睛闪闪发光的说道:“就跟男人的一样一样的。”
张霞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其实张霞早就知道了张熊所谓的那个橡胶棒子长啥样子。不过张霞还是暗暗吃惊,这样一个小村子,哪来这么高级的玩意儿呢?
张霞记得自己还是姑娘(农村里把没有结婚的女子称为姑娘)的时候,又一次去自家婶婶那儿去玩耍,不小心就从婶婶的枕头底下摸出过一根粉红色的橡胶棒棒。
可是那个时候的张霞从来没有见过男人胯下的物件变成粗壮坚硬之物后的模样,所以她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明白,索性就拿在手里晃来晃去的玩了起来。等到婶婶进屋后,她还天真的问:“婶婶,把你这个借我玩耍几天呗!”
婶婶差点当场就要翻脸了,她一把躲过张霞手中的粉红色橡胶棒子,日急慌忙的把它塞进自己的裤腰,然后赶紧用衣服下摆遮盖了起来。
“你!你!你个小骚逼!你个没教养的杂八骚烂货!”
平时婶婶对她挺好,但张霞就是不明白婶婶为什么会骂出这么难听的话!她到底做错什么了?
张霞的眼睛里含着委屈的泪水,一声不吭的走出了婶婶的屋子。
“你要是再乱翻我的枕头,小心我剁了你的双手喂狗!”
几年之后,当张霞嫁给张手艺的当晚,张霞才算是彻底明白了婶婶枕头底下的那个玩意儿时干嘛用的。那黑紫光亮的头头,那头头上的小缺口,那弯弯曲曲如同蚯蚓一样的突起,那傲然挺拔的身躯那是让女人欲仙欲死、如醉如痴的好东西,那是让女人浪荡、让女人大叫、让女人摇摆、让女人饱满、让女人富足的法器。
当张手艺出去打工,一走不返之后,倔强的张霞并不是坐以待毙的角色。她听别的娘们说过,云村的寡妇手里有个“阿牛哥”是个难得一见的好玩意。几个娘们绘声绘色的说着:
“用的时候像吹气球一样吹起来,然后把尾巴给扎结实了!”
“也是好针线活!看起来一模一样!有大没小(意即比现实所见的要大)!”
“我不用的时候就挂在自己的腰上,我和她一起尿尿的时候看到过好几次呢!”
“我还借过一次呢!吹起来后真的很大呢,饱饱的,实实的”
张霞曾插话问道:“这么个好东西,到底是拿什么做的呢?”
“猪尿泡啊!”张霞于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季,专门守住一家杀猪的,当屠夫一刀割下猪尿泡摔在地上的时候,张霞三步并作两步,抢在一堆孩子的前头,把朱尿泡一把抓在手里。
一帮孩子就可怜巴巴的求张霞:“阿姨,你把猪尿泡给我们玩吧好不好?”
“你们要猪尿泡干啥?”
“我们踢足球啊!”“尿泡骚哄哄的,你们踢个球啊踢!”
“阿姨啊阿姨,我们就是踢球啊!你就给我们吧!”
张霞冷冷的笑笑,然后扭头走了,留下几个可怜巴巴的孩子绝望的站着,有几个甚至留下了委屈的泪水。
回到家里,张霞按照男人物件的样子也缝了一个,但不知道怎么搞的,自己缝的不够严实,所以总有漏气的地方,还没有塞进去呢,气就漏的软了下来。她最后实在没有辙了,索性就给里面灌上水弄。水罐上后倒是可以用上好一会儿,可是水毕竟是水,总是觉得下身涩涩的,不够光滑,不够踏实,总是感觉有些软,有些冰。当张霞最后把水换成油以后,她才体会到了欲仙欲死的味道。
她记得那天晚上躺在炕上,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然后叉着双腿,双手握着自己的“阿牛哥”拧来扭去的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油的滋润果然比水的浸泡要好上百倍,果然让“阿牛哥”进出滑溜顺爽的不得了,让自己的两瓣柳叶涨成了红紫红紫的樱桃色。那种**蚀骨的刺激让张霞美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当她第二天对镜梳妆的时候,发现下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
“你是说,跟你的那个物件一样吗?”张霞瞅了一眼张熊裤裆的帐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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