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程书卿来的时候还没收拾的这么好。
现在看看,家具整齐,柜子中间的格子上还摆放着镜子,木梳瓶瓶罐罐等女孩子用的东西。
一看就是用心准备的,程书卿满意的点点头。
陆呈出差了,暖瓶里也没有热水,秦安宁先烧了壶水,沏了三杯茶,然后三人才坐下来说话。
“齐同志,我跟周伯伯通过电话,他说您是个可信之人,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
我之所以会知道您家保姆的消息,是因为她曾经收买我的二叔二婶儿,让他们给我吃可以让人精神错乱的药。
导致我爸爸妈妈出事以后,我疯了两年的时间,才在偶然的机会下清醒过来。
然后因为他们给我报名下乡,摆脱了他们的药物控制,才恢复正常。
今年春节后,我去了一趟大西北,是在秦勇嘴里问出来您家保姆的消息的。
她最开始联系秦勇,是让秦勇和秦老太把我们母女骗回家,导致我妈妈被杀。”
说到这里,秦安宁眼眶有些湿润,她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所以我才一直想办法查这些消息。
浩浩的事是我偶然间偷听到齐书月和徐家成吵架,说什么在北海公园偷孩子。
当时听的并不清楚,我对象也曾托京市的朋友帮忙打听,但都没什么消息。”
这样就可以圆了陈全的事。
秦安宁并不敢小看齐国辉,他能做到现在的位置,绝不会是个没有心机的人。
也许他早就查到了陈全,那还不如她主动说更能让人相信。
“齐书月和徐家成是后下乡的知青,他们来的时间点很奇怪,那时候已经秋收完开始猫冬了。
而他们一来就对我格外热情,开始我以为都是京市人的缘故。
后来齐书月明知道我有对象的情况下,还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总想把我跟徐家成牵连到一起,这让我起了几分防备之心。
再后来一个知青的送行宴上出了点事,当时齐书月还死咬着我不放,我觉得她好像对我有敌意很大。
她被判去劳改农场以后,我还去找过她一次,可是并没有问出什么来,我气得打了她一顿。”
秦安宁九分真一分假的说着,争取把所有消息合理化。
“再后来齐书月就莫名其妙的从劳改农场消失了,当时农场还来调查过我。
可我一个知青怎么在他们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把一个大活人偷出来?
我又把人能藏在哪里?
再说我没事去偷齐书月干什么?
我觉得他们很莫名其妙,最奇怪的是后来徐家成也消失了。
他俩的失踪,我的生活并没受到什么影响,所以我也没太在意。
可是前些天,陆呈碰到了疯了的齐书月,从她嘴里听到了一些疯言疯语,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齐国辉看向秦安宁,目光锐利,“你们遇见齐书月了?”
“嗯,就前一段时间的事,我对象碰到的。
齐书月现在疯了,在大街上乱抢东西。”
秦安宁坦然点头,这个说辞她在心里已经模拟无数遍了,所以一点不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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