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别胡说冤枉我。”郭新华变了脸色,这人太难缠,她不打算在留下来了。
说完这句,郭新华就想溜走。
秦安宁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话没说完,你想去哪?”
“你干什么,放手!”郭新华用力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
“我不干什么,只是要你把话说清楚。
我们一没见过,二没过节,我和我对象好好的坐在那,你凭什么过来就给我扣一顶资本家小姐的大帽子?
你说完痛快了,不管不顾走了,车厢里的人要是信以为真去举报,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吗?
我好好的一个工人阶级,出个差坐个车还要被你污蔑,不说清楚你别想走。”
这时候周围看热闹的人也纷纷开口,“就是啊,怎么也要把话说清楚,可不能随便冤枉人。”
有那好心的提醒,“小同志你要是真错了就道个歉。”
郭新华脸色通红,让她道歉又拉不下脸,场面一时僵持在那。
列车员闻讯过来的时候,秦安宁还拽着郭新华没撒手。
“怎么回事?”
秦安宁不偏不倚的把事情复述一遍,“我有工作证有介绍信,都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大家都知道,现在对于身份要求是很严格的,身份不过关根本不可能被招进厂工作。
“这位同志张嘴就冤枉人,我让她道个歉澄清一下,不过分吧?”
列车员看过了秦安宁的身份证明和车票,对着众人点头,“这位同志说的是真的,她的身份没问题。”
说完看着郭新华,“同志,请出示一下你的车票。”
郭新华支支吾吾,半天没拿出车票。
“你不会是逃票的吧?”秦安宁故作惊讶,打量她一眼,“看你穿的也不差,怎么能做这种损公肥私的事呢?
你这觉悟可不行,这可是在挖社会主义墙角啊!”
周围的人也都用怀疑的眼光看着郭新华,有几人还指指点点。
“我没有,我没逃票!”郭新华拿出紧攥着的车票给列车员查看。
她就是买的硬座,想上卧铺这边看看有没有空位置可以占点便宜。
没想到惹到了一块铁板。
“同志,你这是硬座的车票,走错了,不在这里。”
列车员看她一个小姑娘,也没揭穿她的小心思。
“你确实冤枉这位同志了,道个歉赶紧回你的车厢去吧。”
“咦,硬座车票跑卧铺车厢耍撒子嘛!”
有一个人起哄,旁边的人也都跟着鄙夷起来,纷纷指责她想占便宜。
秦安宁也没想到,郭新华居然不是卧铺车票。
不是卧铺车票想蹭卧铺还不低调,到处找人麻烦,脑子里面都是水吗?
“我不过就是走错了,才没有占便宜。”郭新华在众人的指责下落荒而逃。
“什么人啊,做错事还不道歉。”秦安宁看着她落跑的背影也没打算深究,嘟囔了一句就回去自己铺位了。
可怎么也没想到,她放过人家,人家却记恨上她了。
陆呈心疼秦安宁来回奔波,让她留在京市,自己回春江县找方狗蛋办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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