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钱。”
要不是秦安宁长得好看又有钱,老知青也不一定会那么嫉妒。
秦安宁点了吴艳丽额头一下,嫌弃中夹着关心,“你还真是够不客气,你那手好了吗,就去上工了?”
吴艳丽撇撇嘴,“不上工要被人说逃避集体劳动,我能咋办?”
“一只手伤没好,那你能做什么啊?”
“搓苞米,我左手只用手指捏着,干的好慢。”
秦安宁点头,那她下午也去搓苞米吧,一个伤残人士都能干的活,应该累不到哪去。
两人去大屋吃饭了,秦安宁也赶紧从空间里拿出饭吃了一口,然后才看那封信。
信是秦如月写来的,哭诉了她下乡空手去的,到了那里什么都没有,生活非常艰难。
那里风沙吹的人睁不开眼,蚊子咬的手脸红肿,奇痒难耐,他们每天都要开垦荒地等等,总之就是要多苦有多苦。
诉了两页信纸的苦,然后才说了她的真实目的。
求她看在两人是堂姐妹的份上帮帮她,给她寄点钱过去。
秦安宁“……”
我就呵呵了!
不踩一脚都是因为她离得太远够不着,居然还好意思写信来求救。
秦家人真是,脸皮厚如城墙。
不过秦如月这封信也提醒她了,秦卫国还没下乡呢,她得想点办法把他也送去大西北一家团聚。
秦安宁把信纸重新塞回信封,看到上边的地址,她顿了顿。
王芳截她这封信想干什么?
她不会以为是劳改农场来的吧?
真好笑,大西北的农场又不都是劳改农场。
吴艳丽趴门口叫她,“秦安宁,上工了,你去不去?”
“去。”回来了要不上工,又该有麻烦了。
“那走吧。”
孟雨也等在外边,三人一起往晒场走。
金灿灿的苞米穗子堆了好多堆,每一堆周围都坐满了人。
都是老人,小孩和妇女,壮劳力还在地里抢收呢。
秦安宁是第一次见到怎么搓苞米的。
用一个苞米穿子把苞米间隔开穿三四条,然后就很容易搓下来了。
苞米穿子(图片来源于网络)
这个苞米穿子,就是一个差不多手臂长的粗木头,刨开两半,纵向凿出凹槽,凹槽中间位置镂空,可以让苞米粒掉出去,上边是一个尖利铁签。
用这个,搓苞米的时候省劲,但穿的时候得非常注意,因为一不小心就会穿到手。
还有的人干习惯了,一手拿着苞米,一手拿着苞米瓤子,用巧劲一搓,苞米粒就下来了。
看着都是很容易做的事,上起手来就知道了,不会干,没一会手就搓出泡来。
秦安宁正跟孟雨学怎么搓苞米,王秋芬就凑了过来。
怕别人听了说闲话,王秋芬故意压低声音,“小秦知青啊,我家那臭小子咋没回来?”
王秋芬这么问,就好像有点婆婆问儿媳妇,儿子干啥去了的感觉。
之前跟陆呈没确定关系,秦安宁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心里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紧张?羞涩?
反正不如之前自然。
秦安宁觉得脸有点发烫,忙低下头搓手中的苞米,“陆婶,陆呈直接回单位上班去了。”
王秋芬点头,放心了,只要人没啥事就行。
李春芳也凑了过来,兴致勃勃的打听,“秦知青啊,张大山家孩子你们给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