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半天套不出来。
唐宁郁闷了一会,转念一想,没关系,她的机会多的是,等到中午吃过特色菜团和面糊糊,看着太阳慢悠悠的晃到西边,才听见小孩们热热闹闹的说话声,不一会儿,大门处就蹦进来三个身影。
“娘!”
車母上前将三小的书匣子拿过,说道:“快快去梳洗,大子将女女抱回屋里,待你爹回来,就食饭。”说罢,才转身进了偏房。
一阵闹哄哄的,大兄他们依次去井边的手盆里洗过手,又跑过来将她抱去洗了番手脸,那阿姊仔细的用帕子擦干净后,才一起回了屋内。車母早已出来将草席和箩筐收拾了,又去厨房准备晚饭。
兄妹几个回到屋中,大兄将她放在木床上,几个人围着床唧唧喳喳说起话来,唐宁寻空又问起了早上的话。
“大兄,你叫什么名字?”
大兄嘿嘿笑道:“爹给我起名叫車怙!但我现今还没有字呢!”
唐宁又望着女孩问:“阿姊呢?”
那阿姊柔柔一笑说:“我是車琅,阿弟是車苞”
唐宁睁大眼睛呼道:“狼?豹?”
天,这全是动物啊,是吧,是吧。
那小哥呵呵笑说:“小妹莫急,待你朝学前也会有名的。”
唐宁深深的忧郁了,又听到大兄和阿姊说起堂上的夫子课业,才又转了心思,仔细聆听,这可都是知识啊,还能从中知晓些民风。
待等到車父回家,几个人才来到饭几前,唐宁这次坚决不要其他人抱,甩着小胳膊小腿,即使被众人取笑。她感觉这几天已经不再适应不良了,再被人抱来抱去的那要多难为情啊。再说四岁的孩子也不小了,她穿前这小孩还帮家里挖野菜来着。
转头看向饭几上的饭菜,唐宁心中默默感叹一句,古人的生活不容易啊,瞧这腌菜肉,粗黑馍。一家六口人,围坐在一起默默吃饭,无人说话,却是极有教养。而唐宁盘着两腿又够不着菜,便所性跪坐着,她心中奇怪凳子嘛时候出现啊。
饭后,几小的帮忙收拾好碗筷,将饭几擦干净,取过书匣子,拿出笔墨,摊开书本,开始乘着天色尚早完成课业。唐宁也凑上前,看到三个人都在抄写书经,她瞅了半天才觉得这是小篆吧,又不确认,只是看着象。这些古文,有的压根不认识,有的拆开来认识,整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字了,得,现整一文盲了。
旁边,車母怕孩子费着眼睛,取出油灯点亮,又转身拿出帐本和车父对起帐来。唐宁央着小哥教她认字,连蒙带猜,认得正高兴,就见車父把帐本交给妻子踱步过来,看见这番情景,就摸了摸唐宁的脑袋询问道:“女女可是欢喜认字?”
看着小女儿闪亮亮的眼睛,还不停的点头,車父慈爱的望着她说:“那明日里,你与兄姐一道去堂上朝学,如何?”
唐宁忙不迭道:“真真好极,好极!”
就听一句话传来,“为父就给你起名车施!如何?!”说着就挥笔写下两字。唐宁吐槽,您都起了,还问我如何……
唉,果然又是个动物么,还是狮子呀,瞥见那写在纸上的两个字,貌似不是狮子的狮,问过阿姊才知原来是施为的施,她顿时悄悄的松了口气。
待車父离开,三小也都为她高兴,阿姊找来个书匣子为她整理文房四宝,书本则从大兄以前抄写的找出一本来,先用着。后来,唐宁才知道,車父虽然给四个小孩都起的兽名,但也偕音了不是。
車父和妻子回到正房里屋,妻子就问了:“这是作甚,女女不是还有半年时间么?”
車父回答道:“你可见女女在家亦不能做活,这娃木的紧,都不比从前能动了,我这得了些闲钱,还不如去上堂哩,多学点学识,却是无歹的。”車母这才了了。
这边唐宁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能入眠,想着很多事情,以前的,现在的,还有以后的。幸好,这家里的小孩不在一处睡觉,各有各的屋子,否则,她非得把别人吵醒不可。乱七八糟的胡乱想着,期待着这个世界的知识,兴奋异常,直到快夜半才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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