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说完也是背过身子,直往那开封府里走去,石宝也是只能躲在暗处。
来到开封府门口,那门口的守卫自然不会如此轻易的就让西门庆进去,便是对着西门庆一阵喝:“来者何人?”
而西门庆也是使出了最为有效的一种,将一粒碎银子扔给那看门的衙役,问道:“这位官爷,不知道,你们师爷可曾在府山?”
那衙役文言便是有些不耐烦,问道:“你问我们师爷作甚?”
西门庆无奈,只得又扔过去一粒碎银子,说道:“还望这位官爷为我通禀一声,就说我找他有重要的事情。”
那衙役连得两次好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来,便是叹道:“罢了,既然是有正事,我便为你通禀一声!”
说完,便是跑进了府内。
不一会儿,便有一个文士打扮的男子跟着那衙役走了出来,见到西门庆便是问道:“这位官人,怎生未曾见过,不知来找我有何事情?”
西门庆将一张银票不动声色的递到那师爷的手中,笑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师爷与我来,找一清静之地,咱们详说。”
那师爷眼睛看着西门庆,余光却瞟了一眼那银票的面值,待看清之后,当即便是露出会心的微笑来。
“正是,正是!请官人带路。”
不一会儿,西门庆便带着这师爷找了一个略微僻静的客栈开了一间包房,待那小二上完了酒菜,便是将门掩了起来。
那师爷笑问道:“这位官人,不知是因何事找我,是要写状子,还是?”
西门庆也不啰嗦,直开门见山道:“不知师爷是否知道那金枪班的徐教师?”
闻言,那师爷当即便是愣了一愣,道:“可是那得罪了高太尉的徐宁?”
西门庆点头道:“不错,我正是为了他的事情而来。”
这时,那师爷面露难色,叹道:“原来你是为了那徐宁而来!”
“怎么,师爷很为难吗?”西门庆笑道。
那师爷先是面露难色,紧接着又道:“不知道官人想将那徐宁救到个什么程度?”
西门庆道:“最少保命,若是能无罪释放,那便更好。”
闻言,那师爷苦着一张脸说道:“那徐宁得罪的可是高太尉呀,况且他的确杀了人,如何能够无罪释放?”
闻言,西门庆便是掏出了一张500两的银票放在桌上,冷声道:“你且说说,你最多可让徐宁判个什么罪?”
那师爷看到银子,眉头依然紧皱,说道:“虽说众人都知道,那徐宁乃是冤枉,但那徐宁闯入太尉府行凶,打人,给高太尉撞见,后又在自家院中杀了富安,乃是事实。
若是我等说徐宁乃是为了护他娘子才杀了富安,那高衙内便也要定罪,高俅若是知道,那是绝对行不通的,官人如果是想保全徐宁性命,那只有判他个误杀之罪。”
西门庆略微点点头,又道:“这误杀之罪又当如何判呢?”
这时,那师爷又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