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将手下的兄弟们当作为你挣钱的工具?他们有血有肉,可是活生生的人!”
闻言,王伦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说道:“阮小二,我如此器重于你,你可莫要不识抬举!
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条路就是去杀了西门庆,另外一条路那便是死路一条!”
“哼!”阮小二闻言猛拍桌子,站起身来,大喝道:“我阮小二岂能为金银生死所束缚,要死的也是你!”
说着,阮小二就要去拿那王伦,可还没等他上前去,这平日里充满了力量的双手,双脚却如同深陷泥潭一般,如何也使不上力气来!
“这,是怎么回事?”阮小二扶着那桌角,无力道。
“哈哈哈哈!”王伦站起身,来到那阮小二身前身,笑说道:“任你如何威猛,尝过这蒙汗药的滋味,还不是软软小儿一个!”
阮小二看了一眼桌上那杯酒,这才知道自己已经着了王伦的道,忽然惊道:“糟了,哥哥有难!”说完,却是一头栽倒在桌上。
这时候,那王伦的心腹猴三从暗处走了出来,笑道:“哥哥果真厉害,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这阮小二放倒,不如现在就杀了这阮小二!”
王伦却是摇摇头,笑道:“我还要离间这厮向柴大官人解释西门庆的死因呢!先将这阮小二捆起来!人手都准备好了吗?”
猴三一拱手道:“五六十个信得过的兄弟,都已经准备好了!”
王伦点点头,笑道:“不枉我平日里这样的训练他们!先去梁山泊下,将那守夜的吴用和西门庆杀死,头颅提上来见我,身子抛到了梁山泊中喂鱼,听到没有?”
猴山笑了笑说道:“头领果然好手段,且看我猴三如何杀了那西门庆与吴用!”说完,便是出了门去。
待那猴三走后,那王伦看着给五花大绑的阮小二,笑道:“阮小二,待醒来见到西门庆和吴用的头颅,看你归不归顺我,哈哈!”
此时,梁山泊旁的凉亭之中,吴用已经不知所终,只剩下西门庆一个人。
看着那寂静无声的梁山泊,西门庆也是闲的无聊,这时候突然想起去沧州路上捡到的那张羊皮地图,便拿出来借着那柴火的火光看了起来。
不过他看了一番之后,也不知道这究竟是画的哪里,无奈又只好收了起来。
“还是等那吴用归顺了我,拿下梁山泊再说吧,只是那阮小二为何还没来找我?”
正想着,忽然从那梁山泊中传来一阵船桨拍打水面的声音,但这声音极其的细微,若不是西门庆的耳力出众,恐怕还听不见。
“这大晚上的为何有人出泊来,难道是阮小二来了?”
想到这里,西门庆便打算去那泊边看看,但这时却忽然有一道破空声传来。
“有危险!”西门庆下意识的一个鹞子翻身匍匐在地,当他再次抬起头来,却见那凉亭的圆柱之上,已多了一根利箭。
西门庆大惊,接连几个翻身滚到了凉亭旁的草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