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看得丁西定震动不已,连声道:
“李家以剑仙闻名,也受他胁迫?”
“我李家虽然置身事外,但也实在胆寒啊!”
李通崖也放下茶碗,低声道:
“前辈,你身边若是有这样的家族,怎么能够不为子孙后代考虑呢!郁家之锋过盛了!”
丁西定顿觉有理,连连点头,咬牙暗忖道:
“安家所言我还尚有些不信,没想到李家也惧这郁家三分,看来若是要在这湖边闯出一番事业,还须动乱这郁家啊!”
这头已经开始寻思如何联络些筑基修士的好友和袁家的外援,打击这郁家一番,李通崖看他一副沉思的模样也微微一笑,不去打扰他,足足过了数十息,丁西定这才恍然抬头,歉声道:
“在下出神了,还请通崖兄恕罪!”
“不碍事。”
两人又聊了几句,丁西定这才告辞,李通崖目送他远去,重新坐回主位,望着桌面上望月湖的地图,摸了摸华芊山那一角,喃喃道:
“得此一地,我李家便可再有三十年的安心发展,你们且先斗着吧……”
言罢微微一笑,却见院门轻响,李玄岭几步迈进,恭恭敬敬地走到他身前,拱了拱手道:
“父亲。”
“如何?”
李通崖目光在地图上停留,轻声问道。
“是关于……符种的事!”
李玄岭将先前的想法轻声重复了,说到兄弟阋墙时李玄岭明显看见父亲李通崖微微一滞,等到他说完十几息才点点头,沉声道:
“你考虑的是,这是要慎重。”
言罢抬头看了看他,李通崖赞许地道:
“这事情你看准了,不错!但如此还不够,你可想好了法子?”
李玄岭思忖了几息,回答道:
“依儿子看来,最好的法子要按四脉来均分符种,每一脉都能得一枚,只可惜符种不够,那便只能择优来种着符种,待到诸脉的长子和灵窍子成年再来比对,选出这剩下的两枚符种的主人……”
李通崖听完了李玄岭的话,微微摇头,开口道:
“你毕竟年幼,看事还是不够长远,就算是代代符种充足也不能让四脉均分,如此只会使得四脉渐行渐远,渐生隔阂,甚至使得主事一脉压迫他脉,抢夺符种。”
“持家最怕分得太清,要叫四脉浑一,从每一代选出一麒麟儿得授符种,每一代只授一枚,你若是把两枚都授了,二十年后曦月辈出世,出了了不得的天才,又哪里来的符种呢?”
言罢微微摆手,李玄岭连连点头,恭声道:
“儿子受教了!”
李玄岭思忖了几息,旋即又有些疑惑地开口道:
“那又如何确定这个麒麟儿呢?”
李通崖闻言轻轻一笑,低声道:
“这还不简单?全都蒙上了眼睛,闭塞了视听,一齐在跪法鉴面前,看看是谁授了符种,谁便是那麒麟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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