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知嘴角微僵,依旧笑着说道:“姑娘们,别闹了。”他等了片刻,又出声喊道:“鸿雁姑娘?沉香姑娘?兰陵姑娘?”
姑娘们不见营中,树林深处,却是见到十数名大汉,手中提溜着兵刃,从四周围困过来。
何必知静静地站在原地。
大汉们又靠近了一些。
何必知将眼上丝带掀开一个角来,“唉,要换游戏了吗?”他将丝带扯下,环视四周,“一群臭男人,太没劲了。”
地下赌场之内,屠炭面前已是放了一堆银两。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赌局上那荷官一边摇晃着筛盅,一边高声呼喊着。他的目光闪烁,始终在屠炭双手之间来回跳动。
四周宾客谁都没有下手,而是将目光落在屠炭身上。
“啪!”荷官将筛盅重重拍下,伸手抹了抹额上汗水。
屠炭睁大双眼,将所有银两往“小”上一推。其余赌客纷纷跟进,这时候场上大部分银两都落在了“小”上。
荷官咬了咬牙。
屠炭用力拍着桌子,“快开!”
荷官又用袖口擦了擦汗,颤抖着双手按在了筛盅盖上。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在了筛盅之上,低声呼喊,“小!小!小!”
那荷官抓住了筛盅盖,终是咬了咬牙。
便在此时,一只手伸了过来,按住了荷官的手掌。“诸位!”那是一个额有刀疤的男子,他扫视了四周一圈,沉声说道:“诸位很抱歉,赌场要关门了!”说话之间,已有数十名黑衣大汉涌了出来,将这张赌桌团团围住。
宾客们大惊失色,却是被黑衣人一一请了出去。大桌之上,没有被搭话的,只剩下了屠炭一人。
屠炭手中摸索着细碎银两,缓缓地看了一圈,最后叹了口气,“你们,谁要先上?”
话音落下,黑衣人已是从四方一拥而上。
鸾凤阁“老饕”。
风易飞手下按着餐盘,整个人趴伏在餐桌之上。
一个厨师打扮的老头拍了拍风易飞的脸颊。
风易飞打了个呼噜将脑袋转向了别处。他眼睛都未曾睁开,手中还紧紧抓着餐盘不放。
厨师老头摇了摇头,“还是个傻小子嘛!”
雅间之中,阎三更使劲晃动脑袋,豁然大悟地说道:“我说你们这酒里怎么都有一股子酸味道,原来卖得都是假酒。”
“不用胡说了。”围攻阎三更之人纷纷上前,“我们在酒里放得可都是无色无味的蒙汗药,你喝了六坛,只怕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吧。”
“我说呢!”阎三更满不在乎地拿起一杯酒来,“今天这酒水还真是够劲。”
楼兰高声喊道:“这个蠢货!都说了酒里有蒙汗药!”
阎三更哈哈大笑,“加了蒙汗药,酒依旧是酒!”说完这话,他又将手中杯酒一饮而尽。四周大汉面面相觑了片刻,最后同时挥刀而上。
呼喊声中,楼兰抓紧了小木头的手掌。
阎三更身子晃动,却在刀刃领头之前,猛然睁大双眼。他那手臂之上泛起光来,双臂向上猛然一撩。
整个桌板在阎三更的蛮力之下飞旋而起。
满桌汤菜四溅横飞。
阎三更飞身而退,将楼兰与小木头护在身后,“喝了酒,真该活动活动筋骨!”他将这话大声喊出,却又对楼兰低声说道:“带着小木头!现在就走!”
PS:事逢家中老人过世,断更了几日,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