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三更装模作样地喘着粗气,目光却是不断滑动。他一边注意着燕开的动向,一边估摸着四周兵力。
燕开现在显然是怒不可遏,如果怒气能够让头发竖立起来,说不定燕开还能给阎三更表演一番,什么叫做怒发冲冠。
看这表演,阎三更一定捧场,直接拍烂手掌。
可是燕开毕竟是燕开。
他一再受挫之后,竟然强行按住了自己心中怒意,渐渐恢复了理智。他脸上表情也已经平复,目光之中怒气虽然没有消失,但是被他藏到了眼底。
阎三更见到燕开的变化,顿时挑了挑眉。
他笑嘻嘻地对燕开说道:“怎么着,你终于想通了,同意咱们喝酒划拳分胜负了?这倒是个好消息,说不定一顿酒水喝下来,咱们就能称兄道弟的了。”
阎三更又伸手指了指周围士兵,“这样也不太好,怎么能就咱们两个人喝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是做哥哥的我说你,平时得想着点自己的手下兄弟,那到时候他们才能给你卖命啊。”
燕开静静地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你听哥哥一声劝。”阎三更见到燕开没有反应,便继续口若悬河,“要给兄弟们一些好处。咱们喝酒可不能忘了大家,你就给大家也分一些酒吧。这些天在外奔波,大家也是够辛苦的。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说完这话,阎三更还偷偷瞄了一眼燕开的脸色。谁知道燕开居然毫不动怒,就这么静静看着,就像是想听听阎三更嘴巴里还能放出什么花来。
周围士兵自然是没有一人回应阎三更。
阎三更不由啧了啧嘴巴,丝毫不见气弱,“喝酒怕是不够的,不如咱们进个城,找个什么怡红院,莺虹苑的,大家一起乐乐。这地方哥哥我熟,兄弟你喜欢怎么样的姐们儿,哥哥我全部都能为你找到。”
说完这话,阎三更还挤出一丝下流的笑容来,然而燕开还是不为所动。
这下,阎三更有些说不下去了,转着眼珠,似乎还想找些什么话题。
燕开见到阎三更闭嘴停顿,立马接嘴说道:“你说完了?”
“其实还没说完。”阎三更厚着脸皮又加了一句,“喝酒,女人,不喜欢的话,咱们还可以赌牌九,玩马吊,这个我玩得不太好,应该让闷葫芦来陪你。”
燕开却没有给阎三更继续说话的机会,而是紧盯着阎三更的双眼说道:“你做戏也该做够了吧。”
阎三更双眼微眯,但是他很快打了个哈哈,转头望向一旁。
判官就在那个方向站着,不过判官已经被燕开军给控制住了。或者说,判官从一开始就没有准备反抗。有士兵来牵它,它就跟着被人走了,这会儿正被士兵喂着草料。
“你这赔钱货!”阎三更极为不满地指着判官骂道:“老子还没死呢!你就当了叛徒了?倒是比人还是势利眼。”
“阎三更。”燕开突然打断了阎三更“表演”,淡淡地说道:“你我之间,若是要分出个胜负,根本用不了这多时间。可在你那位同伙走后,你偏偏与我避而不战,不断寻找机会后退,和我绕着圈子。你是觉得自己还有机会逃走,还是……”
“逃?”阎三更突然面带怒气地说道:“就你们这些人,老子会逃?你在开什么玩笑儿,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说着这话,他就像是被人掀开了逆鳞一般,怒火冲天地瞪着燕开。
燕开面上无悲无喜,“还要继续装吗?”
“装个屁!”阎三更不再多话,居然主动攻向燕开。
抬手处,雪静便带着一股寒意,向着燕开直扑而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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