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更是“咣当”一声掉落地上。
阎三更看着他那怂包模样,只是冷哼不屑。他已经可以确定,面前这位丁大人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色,很有可能今天就是他第一次亲自进入刑房。
对于这种色厉内荏的小人物,阎三更从来都不会放在心上。
他只是好奇,那个典狱长楼骁,怎么会甘心屈居于这种货色手下。
先不说阎三更心中如何去想,丁富在阎三更面前再次折了面子,面色已是难看到了极点,就要直接拂袖而去。
一名狱卒赶紧将他拦了下来,恭敬地询问道:“丁大人,这个囚徒该怎么处置?”
“怎么处置?”丁富正是满肚子怒火无处发泄,此刻全都倾泻在狱卒身上,“你们没长耳朵吗?把他关入死牢!明天行刑之前,他必须还能喘气!还是说,你们这些贱仆也想学他们看我的笑话?!”
那几名狱卒闻言赶紧躬身认错,“小人绝无此意。”
“哼!”丁富恶狠狠地瞪了他们几眼,恶声说道:“别忘记,你们现在还能活着,是谁给的!”
几名狱卒噤若寒蝉,谁也不敢说话。
丁富这才扬着下巴,趾高气昂地离笼而去。
“我呸!”一名狱卒见到丁富走远,这便小声嘟囔,“什么东西!”
另外一人摇头说道:“都别说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连将军都不说话,我们还能说些什么?”
那些狱卒也就不再说话,给阎三更重新套上镣铐,再从木桩上解了下来。这便是准备将阎三更押去死牢。
阎三更倒是好奇,出声询问,“你们家典狱长和这个一只耳,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些狱卒对他理也不理,只是押送。
阎三更讨了个没趣,也就不再说话。
一行人沉默前行,很快便到了地牢门前。这一次,阎三更被直接押到了地下二层。这里才是真正的暗无天日。
阎三更眨了好几下眼,才将面前景物看清。
整个地下二层比之其他楼层小了许多,总共也就六个牢笼,而整个地牢二层只有一盏油灯。这里因为常年不见天日,其中霉臭气味更重,稍稍待上一会儿,便会被湿气沾染一身。
阎三更入得二层,一抬眼却是见到了一张熟悉面孔,“哟,闷葫芦,你也在这儿啊。”
却是屠炭正被关在第一间牢笼之中。他听到阎三更的声音,抬头望了过来,却只是哼了一声,似乎并不准备搭理对方。
阎三更凑近屠炭所在牢笼,笑着说道:“你这二傻子,还在生三哥的气呢?”
“别靠近那边。”狱卒拉着铁链,将阎三更从屠炭牢前拉开,“你的牢笼是在这里。”
那些狱卒手脚利落,很快打开了屠炭旁边的空闲牢笼,随后将阎三更一把推了进去,再将笼门牢牢锁住。
阎三更也不管他们,趴在栅栏上靠近屠炭,“闷葫芦,你不是冠军嘛,怎么也被关进死牢了?”
屠炭沉默了片刻,低声说道:“失败的冠军,不是冠军。”
阎三更啧了啧嘴,“不要灰心,反正你输给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屠炭顿时扭头怒视过来,“那,那,那是因为你总是使诈!”
阎三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打架本来就是要靠脑子,你自己蠢还怪我使诈?”
“你!你!你!”屠炭伸手指着阎三更,最后颓然放弃,“我,我,我说不过你。”
“哈哈哈哈……”阎三更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闷葫芦,你还是老样子,一激动说话就结巴。”
屠炭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扭头怒视阎三更,眼瞳之中隐约有血色涌动。
阎三更赶紧止住笑容,挥手说道:“冷静,屠炭,冷静一点,这里还有个孩子,你要是现在激发疯血,是连那个孩子也不放过吗?”
屠炭闻言一愣,不由望向最深处的那个牢笼,“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孩子?”
“因为……”阎三更咧嘴一笑,朝着屠炭勾了勾手指。
屠炭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拖着一身镣铐,把身子挪动着靠近阎三更的牢笼。
阎三更却突然问道:“那些狱卒走远了吧。”
屠炭又被阎三更问得一愣,下意识地答道:“应该走远了。”
阎三更立即捂住腹部那块被烧焦的皮肤,满地打滚起来,口中还在不断哀嚎,“娘的,真是痛死老子了!”
天子:不装X会死哦
阎三更在地上打滚:医生,我需要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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