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擅开城门,也不得随意进出。”
尽管有些拖拉,可这是规矩,臧近做老大时也这样。
原亮想了一下,跟那些县兵说话:“我先走了。”
县兵刷的站成两排,拱手送原亮离开。
原亮朝府衙方向跑去,很快见到臧近。
广场上摆满东西,引来很多人觊觎。
一直有行南大营的士兵说怪话,说让我们来拼命,却什么什么都不给,咋的?我们命贱啊什么的。
臧近一直不做理会。
可聚过来的士兵越来越多,有人大声喊话:“我们来卖命,这群王八蛋连一粒大米都不给?硬是摆在这里喂鸟……干他大爷的。”
越说越乱,忽然有人大喊:“抢他娘的。”带头扑过去。
臧近起身拦住那名士兵:“滚!”
“你大爷的。”那士兵抽出腰刀砍来。
臧近生气了!再怎么地,我是府正!你一个小兵敢向我挥刀?抬脚踢飞那名士兵。
这一脚,激怒行南大营的士兵。
轰的一下,一堆人大喊大叫冲上来……
臧近也急眼了:“杀!”
手下士兵可不管那些事情,老大让杀,府兵抽刀就砍。
转瞬间,两帮人打在一起。
不远处响起急促蹄声,一队骑兵快速冲来:“住手!”
两帮人依旧在拼命厮杀,没人理会那队骑兵。
忽然有人大喊一声:“住手!”
一个人的声音,大过整队骑兵的喊声,也盖住了广场街道两边的厮杀声。
严三郎站在府衙墙上又喊一声:“住手!违者杀!”
他现在是令州府职位最高的军官,臧近也得给面子,在这一次大喊之后,两帮人慢慢停手,退开到五米之外对峙。
这一会儿时间,地上已经倒了四十多个人,还有数百名受伤士兵。
严三郎纵身下墙,慢慢走过来:“你在做什么?”
臧近没说话。
严三郎走到近前,慢慢看过一地伤者,忽然朝臧近大声喊道:“你在做什么!”
“一个小兵拿刀砍我,我还手。”
“谁?是谁?臧大人能指出来么?”
就在这个时候,原亮来了,看见臧近,也看见了好多人。
闪身来到近前:“怎么样?”
双方停手之后,原亮留下的伤兵往回抬府兵伤员,忽然听到老大的声音,一个个都很激动:“大人,他们抢咱们东西。”
“我是问怎么样?”原亮去检查伤兵:“山枝。”
三个丫头在广场中找马车:“等一下。”
好一会儿找到他们那辆马车,拿个盒子回来。
在她们找药的时候,严三郎斥问臧近:“你到底是怎么做事的?走,带着你的人去衙门,咱好好说道说道这件事,你也别说我偏袒谁。”
又打量原亮:“你是谁?”
原亮根本就没理他,提着黑刀耐心等待。
没多久山枝几个人回来,山枝打开盒子,拿出许多星星丹喂给府兵伤者。
伤者得到救治,可地上倒着六个人,死了。
闻到丹药味丹,又仔细看,这是什么伤药?对方有士兵大叫:“我们也受伤了,也要吃药。”
没有人理会。
可对面士兵竟然又像方才一样,你不说话,他们就很多人一起喊话,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大:“伤药!伤药!伤药!”
原亮跟没听见一样,看着地上六具尸体,一直在看。
“抢啊!”人群中又响起这个声音。
在这次呼喊之后,很多人看向严三郎,发现严将军没有反应?真有吃了豹子胆的白痴来抢药。
像这种事情,原亮从来不会假手于人,黑刀挥过,一颗大好头颅飞到很高很高,鲜血扬洒,滴到很多行南大营的士兵身上。
轰的一下又乱了,对方那个秃子敢杀人?他们一共就那么点人,咱们可是有两万人。有人趁机乱喊:“府兵又杀人了,他们欺负人,报仇!报仇!”
“杀啊!”这群士兵竟然又杀过来。
“杀。”原亮轻声说话,身后的红衣剑侍齐往前冲,四十个红色影子,好像四十个鬼一样恐怖,一剑出去就是一条人命。
四十个剑侍刺出两剑,这片地方就倒了一地尸体。
严三郎暴怒:“大胆!”
原亮依旧不做理会,看着剑侍继续杀人。
也就是眨几下眼睛的时间,行南大营的士兵发觉不对,前面人怎么都死了?这些人是真杀人啊。
终于有机灵鬼往后退,而不是前冲。也终于喊声越来越小。
顷刻之间,在这条二十米长的街道上倒满士兵,最少两百多人。
敌人不往前冲,剑侍收剑退回到原亮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