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无心,不甘心问他:“可不可以留下来?”
无心顿了一会儿,摸着他的头说:“等我回来,娶你。”
“我可以和你一起出去,我不想和你分开。”他把无心抱得更紧,怕无心真的不要自己,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
无心低头吻了吻他光洁的额头,捧起他的脸,冰冷的眸子是说不出的深情,看了许久,无心才柔声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后来见你一袭白衣,我便什么都知道了。”
没遇见白衣之前,他的生活危机四伏,随时都可能丧命,他活着的目的只有一个——为活着而活着。
以前的他就像一块冰块,不相信任何人,因为任何人都可能背叛他,认识他的人都说他没有感情,时间长了,他自己都这么认为。
直到在桃花谷遇到白衣,他枯燥的生活才有了一点色彩,白衣就像一汪暖和的春水,流入他冰冻许久的心田,用自己独有的热情将他融化。
那日知道白衣采药的地方有猛兽出没,他懂得了担心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看见白衣从崖壁上跌落,他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前去救他,当他把白衣稳稳接住的那一刻,他就像接住了自己的全世界。
昨日告诉白衣自己要离开的消息,天知道他做了多久的心理准备才有勇气说出口,后来白衣消失,他发了疯似的寻找,那种失去的感觉又一次蒙上他心头。
当他找到白衣,少年借着醉意带着哭腔扑进他怀里,让他不要走,他承认,自己输了。
他输给了这个总是穿着白衣,也叫做白衣的少年。
一场巫山云雨,一场鱼水之欢。
无心知道,他的心里自此住进了一个人。
“小白,你那么好,那么干净,我不希望你被外面的世界弄脏。”他轻轻抚着少年的脸,指尖掠过红润的薄唇,如一支笔在细细的描绘轮廓。
外面的世界说得好听是繁华盛世,实则就是一片乌烟瘴气,是个大染缸,他的小白是那么干净的一个人,他舍不得,舍不得让他被外面的世界沾染。
在桃花谷待得久了,他也向往这种安宁和谐,怡然自得的生活。
山水,天地,他和他。
无心眼中的情愫太过灼热,白衣觉得自己随时都能被那深邃的眼睛吸进去,他是想要无心留下,但他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他知道无心不是普通人,无心有自己需要解决的事。
爱不是占有,是成全。
他不能以爱的名义去捆绑无心。
在心里说服自己,白衣用脸蹭了蹭无心温暖的手掌,委屈道:“我听话,等你回来。”
他用力眨眨眼,试图把眼睛里的眼泪逼回去,可是眼里蓄积的眼泪太过,他眼睛一眨,豆大的泪珠就哗啦啦落下来,顺着脸颊滑落无心手心。
星眸浸水,染湿睫毛,媚眼如丝,我见犹怜。
无心眼中浮现心疼,他附身吻去白衣眼尾的泪渍,道:“在桃花谷,有个词叫上门女婿对不对?”
白衣点点头,抽抽搭搭道:“嗯。”
无心接着道:“上门女婿在外界,叫入赘。”
白衣一脸疑惑看着他。
他缓缓道:“等我半年,半年后,我入赘桃花谷。”
白衣愣住了,泪凝在脸上都忘了擦。
趁着白衣发愣,无心埋头就亲上去,把人亲得面色潮红呼吸凌乱,他才满面春风的离开。
他本来是想送白衣回去的,但白衣脸皮薄,难得的害羞起来,说什么也不让无心送他回去。
无心只好不放心的叮嘱一番,自己先行离去,离开之际还将他母亲留给他的那块凤凰于飞送给白衣,当做定情信物。
他和苍鸾灭世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离开桃花谷之前,他先去了一趟灵宝山,在一个山洞找到那头幽冥白虎,灭世轻而易举就将其诛杀,还顺带诛杀了周围有危险的灵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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