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怎么会不救他,他毕竟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
“井禅。”声音没有一丝暖意,透出寒冰的冷酷。
安可妃转头,看到来人,身子一僵:“猫儿。”
“猫儿?你有这个资格叫吗?”璃烟落狠狠的嘲讽她,很是嫌恶。
“公子...她是谁?”伊染拉了拉安可妃飞衣角,看着来人极美的容貌放下了警惕。
她的眼睛...好美。
璃烟落看向伊染,嘴角一挑:“伊染,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伊染很是疑惑,不由得问出了声:“这位姑娘,我从未见过你,何出此言?”
“她就是大长老。”一旁的安可妃对伊染说。
伊染瞪大了眼睛,指向她:“她是大长老?怎么可能!大长老分明...”
意识到自己说了一些不该说的,立刻捂住嘴。
安可妃并没有察觉伊染的口误,对伊染说:“你先离开吧。”
不能违逆公子的命令,伊染只好先走。
等她消失在视线里,璃烟落仇恨地看着她:“井禅,我从未想过你会如此狠心。”
安可妃皱了皱眉头,态度强硬:“猫儿,我知道一直为陌函的事仇视我,但是这狠心,可不能乱说。”
“不能乱说?井禅,我该说你傻得愚蠢呢,还是天真得可爱呢?”璃烟落仰天苦笑,继而紧盯着安可妃,“主人他,旧疾复发。”
安可妃的心漏了一拍:“他,现在还好吗?”
“好,怎么不好,托你的福,他好得很!”璃烟落的语气变得强烈。
井禅,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反应,你到底视主人为什么!
安可妃闭上了眼,仰着头,眼角处似乎有晶莹的泪珠闪烁着。
简陌函,你真的是太傻了。
“能带我去看看他吗?”
她沉默了许久,道:“好。”
......
“陌函。”安可妃坐在冰棺旁,看着他紧锁的眉头,心疼地喊出了声。
璃烟落刚从门口进来,便看见这样一幅场景。
女子的手轻抚着男子苍白的脸,银发搭在他的胸前,女子一脸不忍,两人交织形成了一幅唯美、感人的画面。
莫名的,胸口闷闷的。
也许,我该放弃的。
是啊,我是该放弃。
“井禅。”璃烟落走进来,轻轻叫了她的名字,生怕吵醒这如画的男子,
“我想,你才是真正能照顾他的人。而我,什么都不会,只能给他添乱。
所以啊,我把他托付给你照顾了。呵呵,用托付这个词还真是怪异呢。”
璃烟落吸了吸发红的鼻子。
“我也想通了,我是只妖,曾经堕入过魔道的妖,又怎么配得上他。
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待他,否则,我随时都会杀了你。”
说完这一段话,她转身离去,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下来了。
璃烟落,你哭什么,不就是一个男的吗。
身后,传来一声叹息:“好...”
许是感觉到不是,初尘的眉头更加紧锁,好像在呢喃着什么。
安可妃读得懂唇语,看完,她笑了。
“傻瓜陌函,你再不起来,猫儿会遗憾一辈子的。”
那唇形,分明是:
“猫儿,别走。”
弯弯绕绕千年,我早就知道,你喜欢的从来就不是我。
猫儿,你和陌函一样傻,一个不知道自己喜欢的到底是谁,一个因为爱而产生了这么多误会。
......
“井禅...”离殇从密室里走出,背后藏着一个箱子。
安可妃将冰棺封好,察觉到身后的来人,不由得逃避。
“你不要躲着我好不好!”离殇一把抱住她,将头放在她的肩膀上,语气无奈而又悲凉。
安可妃的身子一僵,语气冰冷:“放开我。”
这么一说,离殇反而抱得更紧了。
安可妃挣脱开他的怀抱:“离我远点。”
“井禅...”那孤寂到极点的声音,让安可妃不由得想哭泣。
安可妃转身就走:“我想,我们还是最好不见。”
“什么叫最好不见!井禅,你可知我有多想你!”离殇突然失控,大声吼叫了起来。
安可妃头也不回,只感觉鼻子酸酸涩涩的,很难受:“想我?又如何!君允!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从那次起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这句话在离殇的脑海中回荡,让他的脚步立刻停住。
“井禅,我想告诉你,那次,我拿星之芽是为了保你的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