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打探消息的几人做到那个女人身边分别汇报了自己所打听到的情报,随后女子忘了一眼子川他们先前所在的四楼起身准备离开。
“几位这钱都花了酒也不喝一口吗,难道是我们妃雪阁的美酒入不了各位的眼?”
套了情报就跑那儿有这么好的事儿,子川他们准备离开之际带着紫女拦住了一行人的去路。
“你们什么意思难道还不让客人离开了?”为首的女人虽然蒙面束胸但是子川还是一眼看穿了她的装扮,被拦住去路的她也没有慌张停下脚本问了子川一句。
“对于来妃雪阁喝酒赏舞的客人我们自然不会阻拦,但是像你这种别有用心的客人我们自然是有另外的对待方式。”
都不需要子川回答她的问题紫女直接走上前望着几人说道。
“老板就算是官府衙门断案都讲究一个证据,你这么说我们你有什么证据?”
虽然被拦下但是她依旧没有漏出什么破绽而是不动声色的在心中想对策。
“看来姑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既然你要证据那我就给你证据嘛。”
说着子川打了个响指先前一部分和女人手下交谈过的人纷纷站起来朝着子川这边走过来,其实早在几人进入妃雪阁那一刻起蓑衣客就盯上了他们,在发现他们开始从客人们口中套去情报开始,蓑衣客就干脆将计就计将手下的人也打入其中,女人带来的手下显然不是专业的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把蓑衣客的人当做了套取情报的对象。
仅仅是这样也还没结束二楼上又出现了不少黑衣人,这些全都是妃雪阁的护卫,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都在被人眼皮子底下进行,一下子整个人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力的坐回了凳子上,现在她是真的没有任何狡辩的话语。
“说说吧。”既然她已经认命了子川自然要知道这一行人是那个势力派来的,让他猜他是真的猜不出来,那里会有人派这么弱的人出来打探情报,几个人的实力加起来还没有一个正常的血卫实力强。
“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是来打探你们酒楼的吸引客源的秘密而已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女人也不再遮遮掩掩摘下了自己脸上的面纱,是个长得不错的女人呢不过看样子应该和弄玉差不了多少。
“你应该是醉梦楼那个花影是吧,让我想想你本名叫什么来着涟衣是吧?”
现在的涟衣虽然还没有完全长成自己记忆中那个涟衣的模样但也有了八分相似所以子川一眼就大概猜出了她的身份,涟衣听到子川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也很意外,她的本名就算农家人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也从来没给任何外人透露过,对外人们也只知道她是醉梦楼的花魁称她为花影。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是谁告诉你的?”涟衣一脸
警惕的盯着子川,她的名字除了她父亲和负责保护自己的人之外基本没别的人知道,所以子川说出了她的名字之后她立马就在脑海中脑补了自己的父亲或者自己的护卫被抓的可能。
“我是谁并不重要那也不是你应该考虑的事情,你现在应该考虑如何从我手里逃出去,如果你是在拖延时间等人来救你的话我劝你还是另做打算,因为你的人实力根本就不够看的我这里随便一个人都比他们强。”
这个小妞送上门来倒是给子川省掉了去醉梦楼兴师问罪的麻烦,只要是这个小妞在自己手里何愁农家的人不找上门来。
“那你说要如何才肯放了我。”子川都这么明说了她也就直接询问子川要怎么样才肯放了自己。
“我让你想而你却反过来问我这不礼貌吧,不过你要是没办法也没关系,只能委屈你在我这等你们的人来赎你回去。”
看来从这个小丫头的嘴里套不出什么话,只能将她先暂时扣留下来。
“如果你是想用我来要挟农家的话那你是打错了算盘,我在醉梦楼根本就说不上话,主事权都在长老们的手里我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舞姬罢了。”
说完涟衣还不忘自嘲一笑。
“怎么可能会无足轻重毕竟农家可是在背后支持你的父亲,你是他的女儿他们怎么可能不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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