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元城,叶元已经悄悄的走了三天的时间,黄仁轩才心急火燎的揣着一封信出现在仁德医馆,望着已经人去楼空的医馆,黄仁轩气的直跺脚,指着后面跟着的长随便骂道:“你是怎么办事的,人都走了三天了,才给我说!”
那长随就算是想说什么也不敢说了,黄仁轩手中的那封信还是他交给黄仁轩的,那信封之上硕大的蜡封,那印章,就算是这长随看了都会胆战心惊。
片刻之后,黄仁轩才轻叹一声,道:“罢了罢了,既然叶馆主是这位大人的弟子,城南的沙漠虽然危险,想来是不会有什么能危害到叶馆主的了,失之交臂啊!这位大人出现在地元城十几年了,你们竟然一直不知道,若不是这次见到叶馆主年纪轻轻,医术却远超黄某,恐怕也不会生出这种想法的了!”
看了看手中这薄薄的一张纸,黄仁轩苦笑连连,望着东南面,遥遥一鞠躬,喃喃道:“老师啊,仁轩有负所托啊!”在看了看上面的字,黄仁轩的脸顿时拉成了苦瓜脸。
“仁轩吾徒,得尔之信,惊喜交加,忘之所以。十余年间,吾日日有愧于心,苦寻吾师弟而不得,愧对吾师遗愿。今闻师弟作古,悲不能寐,所幸师弟尚有传承,余心稍慰,仁轩吾徒,切记护吾师侄安好,不日为师便遣人前往。”
就这么寥寥几个字,但是接到这封金丝云雀带来的信件之时,黄仁轩的心都快蹦出来了,按说他只是那人的一个记名弟子,甚至连记名弟子都算不上,只是三十年前的时候,在对方还未爬到今日这个高度的时候,有幸听对方讲过几次医,所以便行弟子礼。
而看这信件之上的语气,黄仁轩如何能不懂,只要办好了这件事,他便是那人的真正弟子!飞黄腾达,白日飞升,就算现在在魏朝地位不浅,但是如何能比得上在大秦做那位的弟子,哪怕没有任何的官位和权利!
看着信件最后特质的那个印记,黄仁轩就感觉心都快跳出来了。
少府太医令应天聪!
少府太医令,位院使,正二品。
简单的说,就是大秦太医署辖下,最大的三个部门里,最强大那个部分的扛把子!
大秦设太医署,辖下太常、少府、药管三个部分,太常乃是为文武百官服务,少府乃是宫廷御用,药管虽然油水最多,但是权利地位却不如前二者,而少府,毫无争议的便是太医署最有权利和地位的一个部门。
而应天聪,乃是少府太医令,少府的一号人物,虽然名义上只有正二品的官衔,但是哪怕是正一品的一朝大员,哪个见到应天聪也不都是客客气气的,指不定哪天你就求到人家了,指不定哪天你家里的谁就靠人家救命了,更别说,少府乃宫廷皇室御用,九五近臣,地位就远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黄仁轩虽然知道应天聪现在的地位,但是说难听的,听过应天聪讲医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他黄仁轩就属于那种人家再次见到你都记不得见过你的那种,这一次只是心中疑惑,随便试着探查了一下,却没想到阴差阳错的捅到了应天聪的那里,而且还狗屎运的天上掉馅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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