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蚩尤摇头,环着她的胳膊渐渐收紧:“再一会儿。”
她点头,语中透出一丝宠溺的味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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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蚩尤名声大作,他四处征战,越打越远,故而能留在部落的时间变得极少,有时候一年也回不来三回。
众人抓住他归来的日子,端上好酒好肉,载歌载舞。
蚩尤被族人簇拥着,他在部落的威望一向很高,男人们抬出大缸大缸的美酒抢着和他对饮,未出嫁的女孩们则摇着花铃,一边歌唱,一边跳舞,用钦慕的眼神偷偷瞧他。
她们英俊的首领,不仅高大威猛,百战不殆,最重要的是他足够专情,与首领夫人恩爱多年身边也不见其他女子,光是这份痴心已经足够令少女们神往。
更何况他专情的还是一个嫁过来多年,一无所出的女人。
传宗接代是女人的任务,一个无法生育的女子如何担得起首领夫人的称号?
少女们痴迷的盯着蚩尤的脸,真恨不得他能多看自己一眼。
这场洗尘宴直到午夜也不见消停,眼瞅着他们有闹到天亮的势头,赵初心随便找了个借口退席。
她前脚刚走,蚩尤没坐多久,后脚也跟了上去。
他回到自己的屋子,刚推开门,最先入目的是坐在窗边梳理的女人。
风吹起她的长发,绸子一样柔软的质地里,露出一截宛如白玉的脖子。
她没有看他,安静的坐在一处,就像一只亭亭的天鹅。
蚩尤一愣,又因为喝了酒的关系,眼中泛着几缕红。
他忽然快步上前,不由分说的将她抱起,带去床边。
他把她摁在兽皮上,低头用力的吻她的唇,几个月没见,他的思念几乎都化在了这一吻里。
迫切、疯狂、极尽索取。
不知过去多久,这个吻离开了她的唇,开始向她的脖颈发起进攻,就像这几年他给敌人的印象,残暴、凶残,不给任何喘息的余地。
系带解开了,露出锁骨那一片白皙的皮肤。
他盯着那扎眼的白,目光如火一般烧了起来。
“初心……初心……”他思念她,迫切的想与她合为一体,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娇叫的样子,他的气息也变得更粗重。
这只充满力量的手不停在她身上摩挲,随后沿着腰部的线条一路往下……
正要往她裙底探,他的妻子喘息着将他推开。
他看到她双颊绯红,知道她也和自己一样动了情,可她依然冷静的阻止,“这几天,不可以。”
他皱着眉头说:“为什么?”
她没有解释,淡淡的对他摇头:“下来。”
蚩尤明白了,她不让他碰是因为葵水将至,这一段时间是她受孕的日子。
她不愿意怀孕,不愿意生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