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这物产丰富的天府之国不断为幽州输血,助其不断壮大并拥有鲸吞北境,乃至全天下的实力。
果然,在看到刘焉这么上道之后,张良也不推脱其身上的毒有多难解了。笑呵呵地帮其找到了许多同血型的人,成功换了几次血,并开了许多食补的方子。
还投桃报李,出手抓了许多世家安排在其身边的暗探,潜伏在其子刘瑁和刘焉身边欲行不轨之事的居心叵测之人。
这些人加起来竟然有上百人之多,当时刘焉的脸色别提有多精彩,哪里不知道自从暗卫力量削弱以后,身边早就被渗透成了筛子。
在入益州的第二个月,张良提出了告辞,因为放在陇西的另外五万铁骑如果没有他弹压必定要出乱子。西凉那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也得找点人占了,不然肯定会便宜别人。
临行前两人在雒县城门下告别,这时刘焉突然开口说道。“贤侄,当初听闻你在涿县送玄德、云长、翼德他们三人离开时曾唱了一首词,不如你也送我一首如何。”
不管如何,对方都帮了自己兄弟四人的大忙,张良略微思索片刻就点了点头。“叔父,就送您一首诗吧。”
看到刘焉自无不可,张良朝对方深深作了一揖,然后开始朗声念道。“流水通波接雒城,离别不觉有悲伤,青山一道同风雨,明月何曾是两乡。”
念完后他深深看着刘焉身后的文武,出言威胁道。“你们要好好辅佐我刘叔父,要是谁敢生出一丝异心,定教他知我手段凌厉。”
不提雒县官员脸上的苦笑之色,刘焉没好气的笑骂道。“这诗我收下了,你小子赶紧走吧,这些日子差点没把这益州的天翻过来,临走之前还要吓唬我的人。”
只见张良不在意的咧嘴一笑,说了一句叔父珍重,就头也不回的带人离开了。刘焉在原地站了很长时间,直到远方的队伍消失后才深深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
“范儿、诞儿,你们还好么。莫怪为父心狠,这些日子我又何尝不是如履薄冰,只有跟在张良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希望这天下早点安定下来吧,到时我们父子就可以团聚了。”
在去汉中的路上张良扭头问韩旭。“将益州各地的地形图都摸清楚了吧。”后者点了点头回答道。“十二郡一百一十八县,包括附近的山川河流都已测绘清楚,同时安插进去了我们的自己人。但属下有个疑问还请您解答。”
看其点头同意后韩旭继续说道。“以您和刘使君的关系,应该不用做到这个地步,是在防备其他人吧。”
张良摇了摇头。“我叔父老了,将来益州这基业能不能守得住还是两说,所以这次的工坊我只在这里放了细盐、白糖、茶叶、丝绸四物的,就算被人夺了去也不是很心疼。”
“兵法有云,未谋胜,先谋败。如果将来益州丢了,那今天画出的地形图和留下的暗子就会有大用处。所有人都以为我拿张鲁是为了诱杀张衡,却料不到他会成为我一颗很好的棋子。”
“来而不往非礼也,司马徽这个老儿看来还没有长记性,又用这种阴损手段来杀我和谋夺益州。南边之事就按照计划进行,记得把那个蓝陵救出来。”韩旭点了点头,只要一出汉中,他立刻就会带人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