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们杨总。”
“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人撑着呢!”杨然挥了挥手,信心满满地说道,“咱们虽然不欺负人,但别人也别想欺负我们,你们杨总也不是好惹的,是不是?”
“是!”回应的声音有些零落,但听得出来大家的精气神又回来了。
“大声告诉我,是不是!”杨然再次挥了挥手。
“是!”这次声音齐了,而且很大。
“那你们还怕不怕?”杨然继续挥手,振臂高呼。
“不怕!!”每一个员工都激昂地喊道。
“那行,各自回到各自的岗位,咱们拿出我们的真本事来,给那些诽谤我们的人,给那些污蔑我们的人,看看我们的厉害!”杨然大声喊道。
喊得高兴了,杨然还一字一字地念道:“世间有人谤我、辱我、轻我、笑我、欺我、贱我,当如何处治乎?”
区婷愣了一下,她还在思索着杨然这问题的含义,可他好像自问自答一样,念道:“你且忍他、让他、避他、耐他、由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对仗不能算完全工整,可听着,却好像对联一般有着独特的韵律,品着,也觉得其中道理深刻,令人回味无穷啊!
“说得好!”肖勇拍掌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捧场多余了,瞧大家看向杨然那敬佩的眼神,简直是将他当成自己的偶像了。
可不是吗?之前各种大家想都想不到的妙招频出,给他们带来了一次又一次的希望和惊喜,然后今天说的话又这么有哲理,听得大家都要跪了。
“杨然,你自己写的啊?这太厉害了!那个什么辱我、谤我?”等大家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散去工作,区婷崇拜地凑了过来,跟杨然问道。
“哪里是我写的,姐姐,你没看过这句话吗?”杨然哭笑不得地问道。
“没有啊。”区婷有些糊涂了。
“这两句话,源自于寒山拾得忍耐歌,寒山和拾得,这可是两位很有名的诗人呢!”杨然说道。
“哎,等等,好像我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寒山,好像有首诗也有寒山,寒山……”区婷举了举手,但她念叨着,就是念不出来。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杨然哭笑不得地念道,“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对,对,就是这个!”区婷惊喜地说道。
杨然额头落下冷汗,无奈地说道:“什么对,不是这个!寒山是一个和尚的名字,拾得也是。他们是唐代早期很有才华的和尚,不过他们写的是白话诗,咱们对他们了解不多而已。”
寒山拾得,他们的诗在近代才被挖掘出来,杨然在图书馆看历史的时候,有留意到这条历史,他们是在变化前的唐代,所以在这个世界也是存在着的。
更主要的是,杨然感慨地发现,原来,在国外,他们才是真正的中华诗人,他们的白话诗,在外国人中间的影响力比什么李白、杜甫大得多了!
只是,杨然看了看区婷,没有跟她再详细介绍下去。这姐姐不是个文艺女青年,瞧她眼睛,听得都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