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我忙成这样了,还特意回来教训你!”
朱贤德狂喷,对着朱学休劈头劈脸狂骂一通,嘴里越说越气,面色涨红红,口沫横飞,吐得朱学休满脸皆是。
正说着,谁知门外又传来了声音。
“说得好,贤德,狠狠的批!”
“我支持你!”
“年纪小小就出去浪,一点稳重都没有,这样的人就得狠狠的批,要不然当不得大任!”
说话的人还在门外,说话的声音却是接二连三的传了进来,眨眼间小书房的门口又出现一个人,现身的是文姚公。
文姚公现是光裕堂的族老,德高望重,邦兴公在世的时候,两人就交好,而且邦兴公指定他逝世后由文姚公接任光裕堂族长,并取得了众族老的同意,而朱学休将以光裕堂‘话事人’的身份协助打量光裕堂的大小事务。
这事情是早已取得共识,只等十月十五光裕堂三位高祖生辰的时候正式祭告,从而名正言顺,只是朱学休惹出事来,文姚公听闻后特意从干坑村下来,走了十几里的路程前来教训朱学休。
看到文姚公现身,朱贤德赶紧停了声音,与朱学休和朱学德兄弟俩一起站好,向文姚公躬腰问好。
“文姚公!”
“太公!”
“太公!”
朱贤德辈分稍高,所以称之为文姚公,就是爷爷辈,可以带名字称呼。而朱学休兄弟俩又矮一辈,所以只能称为太公,也就是曾祖父、太爷爷。
“嗯,都在呢,学德也回来了。”文姚公点头示意。
文姚公的身子康健,手里也不拄拐柱,抚着长须看着小书房里的叔侄三人,道:“贤德,批,接着批。”
“你比我有文化,批的比我好,说的更有道理。”
文姚公一边说一边走,走到朱学休先前坐着的凳子,一把就将面前的酒菜碗筷推到了一边,嘴里示意着朱贤德,道:“接着啊,别停,接着批。”
“一定要批出个一二三来,不然他下次再犯!”
文姚公话是这样说,坐在凳子吹胡子瞪眼睛,只是长者在前,文姚公又是族长,朱贤德再也不好说话,只是微微赔笑道:“文姚公,你是族长你说了算。”
“您老德高望重,又经历老到,您批就够了,用不着我,我年轻还是轻了点,不够分量。”
朱贤德劝着文姚公,嘴里谦让,示意文姚公批评朱学休。看到文姚公面有豫色,朱贤德顿时想起朱学休昔日的声名,赶紧地对着文姚公又劝道:“别怕,他不敢把你怎么样,我这年纪说的急了,或许他会生气、跟我急,但是你说话肯定不会,学休仔这点孝心还是有的,一定会尊重你。”
“大胆地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把您老心里的话说出来,让学休仔(念zi,多音字。)记着,以后不敢再犯。”朱贤德鼓励着文姚公,站在文姚公面前鼓励他。
朱学休没有看到朱贤德对他使眼色,但是听在耳里,赶紧地抬起头来对着文姚公表态,道:“太公,你说吧,我记着便是。”
“我不骂你,更不反对,以前是我不懂事,所以有时候会反驳叔伯,现在不一样了,你放心说吧,我记心里。”朱学休说道。
兄弟朱学德听见,赶紧趁热打铁,帮衬道:“对,太公,您说吧,有什么都吐出来,您德高望重,过的桥比我们走的路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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