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站着,看着他给古老汉刮痧,如果双方有旧,或者是亲戚,没道理双方没有见过,或者是不曾听说。
哪所是朱学休年少,双方并不会过面,也不知情,但对方如果真的认识邦兴公、或者是与老爷子有旧,兴国县虽然不是本县,邦兴公也没有让对方落魄至此的道理,一身破破烂烂、衣不遮体,又是面黄肌瘦,长期的营养不良。
如果眼前这位古老汉真的在兴国被人欺踩,惹的火了,周祀民相信邦兴公说不定就把队伍拉过去,虽然现在依附光裕堂,但是周祀民从来没有过相信邦兴公会是一位单纯的大善人。
一边想着,一边举目四看,周祀民并没有看到朱学休的身影,猜想着他估计又去看戏了,他有听侄子说过,光裕堂的大少爷今日是带着客人一起前来看戏的。
“是真的。邦兴公当年是哪把田土分给了乡民,分文未取。”
周祀民给予了肯定,老汉一听,顿时两眼放光,脱口又问道:“那传说他手里还有一部分田没分出去,专门用来给外来人准备,让他们在这里安家,这也是真的么?”
说过千言万语,尽在最后一句话,古老汉到了这个时候,终于露出了他的最终目的。
周祀民一听,心里一愣,接着就是摇头。“没有了,那田已经没了。”
“已经分出去了,剩下的一部分也卖了。”
现在仙霞贯各家各户都在“抢”田,生怕自己手里的田土少了,因此而吃亏上当,哪里还有田土分给外乡人。
周祀民不好向老汉这么一位外人说这些话,只是说的婉转一些,只是老汉只听到前面半句,人就变的蒙了,傻丁丁的看着周祀民。
周祀民心里一窒,顿时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扭头看看,才发现随着古老汉一起前来避难的众人都围了过子,眼巴巴的看着他,只是极少数几个年轻的孩子,以及古老汉那位背着孩子的一辈还在八仙桌上进食。
“我……,据我了解到的情况这就是这样。”
周祀民感沉嘴晨有些发苦,这些人看着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失望、吃惊,又似乎又些不相信,眼神里带着怀疑,不相信周祀民说的是真话。
见到这样,周祀民想了想,于是对着身前的古老汉和周边众人说道:“……当然,这里面还有没有其它原因或者情况,我做为一个外人并不是很清楚,或者只有光裕堂以及邦兴公自己才晓得。”
“邦兴公的长孙、光裕堂的大少爷今日就在高田村看戏,要不我把他请进来,你们问问他?”
周祀民嘴里是在询问,但不等古老汉和诸位开口和点头,周祀民就请了侄子周兴南去将朱学休请进来,相信这个时候,对方应该还在戏台下面。
周兴南去去就回,很快的时间,只一会儿时间,就到戏台下将朱学休请了过来,与朱学休和周兴南一起的,身边跟着朱学休的奶兄弟及跟班——‘番薯’。
根本开口周祀民介绍,朱学休一进道观的大门,不用看服装,只需要看他腰间挎着的两柄驳壳枪,还有那摆出来的架式,以及身边腰大腰圆、背着长枪的‘番薯’,古老汉就认出了谁是主,谁又是从。
赶紧的上前几步,俯着腰身,半躬着身子,对着朱学休抱拳行礼。
“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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