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出了京,太傅也是第二日早起才知道儿子不在府中。
而李承显的人在禀报了谢居安的行踪后,确实附和白靖娴的嘱托,李承显也只是说了一句,继续跟。
天亮,谢居安带人到新安城,来买白靖娴要的新安胭脂,李承显的人见到谢居安进了胭脂铺,便在外等着,这跟无殇告诉他们的一样。
可谢居安已经去就快一个时辰都没出来,门外的人终于觉得不对,进了胭脂铺,哪里还有谢居安的影子。
李承显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是生气,生生折断了手中的笔杆。
“好,很好。”
无殇站在殿下,大气不出,静静地等着。
半晌后,李承显冷声问:“那胭脂铺有什么不对吗?是谁家的?”
“回圣上,胭脂铺就是本地富商家的,并没不妥。”
“那谢居安是怎么不见了,凭空消失的,还是你的人没看住?”
无殇跪下:“圣上息怒,属下这就去查。”
而此时的谢居安拿着白靖娴给的玉哨,早就和顾家庄的人接了头。胭脂铺确实没什么,但是胭脂铺一旁的布庄是顾家的。
谢居安是趁胭脂铺的人不注意,闪进后院,又翻墙到的布庄后院,不过刚刚落地,就有人围了上来。
谢居安忙拿出白靖娴给了玉哨,布庄的人领着谢居安到了内堂,又请了掌柜的出来。
“您是谢大人?”
谢居安看着眼前笑的和蔼的男子,约摸着四十来岁:“嗯,可是薛掌柜?”
“正是薛某人,还行大人把玉哨给小的过目。”
薛掌柜接过谢居安手中的玉哨,仔细看了一眼,又还给了谢居安,起身行礼:“谢大人请稍等。”说完便退了出去。
过了不过一刻钟,薛掌柜回来了,给了谢居安厚厚的一个簿子,还有一袋子银子:“谢大人,马已经备好了,小二会送您从后门出去。”
谢居安满脸疑惑地看着桌上的东西,心中充满了疑问,似乎还想再问些什么。然而,薛掌柜却打断了他的思绪,轻声说道:“大人,您到了临淄城后,径直前往顾临客栈。到了那里,只需出示您的玉哨,自然会有人为您安排一切。到了以后,您在好好的看一下这些。”说罢,薛掌柜的目光缓缓转向桌上的东西。
谢居安没有再多做停留,他迅速拿起桌子上的簿子和钱袋,跟着小二走向后门,翻身上马,疾驰而去。在路上,他的心中不断猜测着,这玉哨在顾家庄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存在?白靖娴为何会拥有它?
当他到达客栈后,如薛掌柜所言,他拿出了玉哨。小二见状,立刻叫来了掌柜。掌柜在见到玉哨后,先是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亲自带领谢居安走向了客栈的顶层。
谢居安一边走着,一边仔细打量着顶层的一切。这里的布置简约而不失雅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让人感到宁静和舒适。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一扇紧闭的朱红色门上,门的上方悬挂着一块牌匾,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易水”两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