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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没有进去,他转身离开了,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而当白靖娴接到顾丰的消息时,她不禁微微撇嘴一笑。这一笑中,似乎蕴含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感,或许是对白靖娴对顾丰的了解和期待,亦或是两人之间特有的默契。
冬儿见状,心中欢喜,连忙问道:“娘娘,是什么事让您如此开心?”她就喜欢看她家娘娘笑,就像娘娘天天都这么笑着。
白靖娴轻启朱唇,柔声说道:“冬儿,你觉得若顾丰离开了军营,他会去往何处呢?”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玩味,好奇大的看着冬儿。
冬儿不禁犯了难,她摇了摇头,说道:“这奴婢可说不准,顾公子可不像这京城里的那些公子哥儿,只知道在温香软玉中钻营。他或许早已遍历了理朝的大好河山吧。”
“那就随便猜猜看。”白靖娴笑得更加明媚了,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能驱散所有的阴霾。
冬儿凝视着之前回来的信鸽,心中暗自思忖着。顾公子或许真的不在军营,而娘娘显然是知晓顾公子的去向的。
她思考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轻声猜测道:“是顾家庄吗?”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确定的疑虑,似乎在期盼着白靖娴的认可。
白靖娴微微点头,笑容如春日暖阳般越发灿烂,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肆意绽放着迷人的芬芳。
李承显虽然没有再命令无殇去拦截信鸽,但不知为何,每当信鸽在空中飞来飞去时,他总是会不经意地发现它们的身影。这种莫名的巧合让李承显心中异常烦躁,仿佛有一股无名之火在燃烧。
在又一次看到信鸽飞回来之后,便传召了谢居安进宫。
自上次谢居安出宫后,短短数日,他便接到消息,得知顾丰已经离开军营,回到了顾家庄。圣上想必也已知晓此事。
此后的一个多月,他索性不再进宫,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收到宫中传信时,他正在与父亲对弈。他原本稳稳落下手中的棋子,但在这一刻,他的手微微一顿。
谢太傅没有继续落子,而是抬起眼,凝视着儿子的面庞,轻声问道:“可知是何事?”
谢太傅深知儿子的心思,他回京后便察觉到儿子对仕途已毫无兴趣,也不愿再追随当今圣上。其中缘由,谢太傅心如明镜。他明白儿子的选择或许是最明智的,一个无官无职的人被召见,其中必定有要事。
“嗯,儿子心中有数,父亲不必挂怀。”谢居安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他缓缓起身,向父亲点头示意,然后转身出门而去。
此时,日落西山,余晖洒在他的身上,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进宫的路上,谢居安的内心却如同一潭静水,波澜不惊。他步伐坚定,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决然。日落的余晖将他的身影拉长,仿佛在地面上投下了一道孤独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