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放着,焉知圣上不是还想留此人,只是没有由头罢了,皇长孙这不是正好给王爷送来了除根的机会吗。”任志谦的想法说到了代王的心坎里去了。
“好,那本王就借李承显之手,彻底解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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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李承显同白靖娴回到了浮止阁。
“派去盯着代王的人来报说,任志谦去了代王府,另一边没有任何发现。”无殇言。
李承显想了下说:“代王那边继续盯着,任志谦出来后,也找两个人盯着。至于顾炎青那边,继续打探,如果今夜他还未得到消息,不防帮他一把。”
“好。”无殇应下,又问:“那之前说的计划,明日可还要继续?”
“按原计划进行,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差人来报。”
李承显话音刚落 ,夏竹就带着一个人走来。
白靖娴看着来人眼熟,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在外面忙的团团转,你在这里软玉温香的,真是不够兄弟啊!”来人一副痞样,说话间就找了个位置坐下。
虽他的话惹得白靖娴很是不痛快,但此人这方做派,还有这说话的语气,身份定然不低吧,她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抿唇不语。
“事都办妥了?”李承显嫌弃的瞥他一眼。
“说你无情你还不乐意,我跑的腿都要断了,来你这茶都不给一口,就知道”,话没说完冬儿已经端着茶走过来,“剥削利用”四个字轻轻从口中挤出,压低了点声音。
“茶也喝了,快说正事。”李承显抓起手边的一个玩物,投向那人。
那人双手接住来物,观赏了一会儿放下:“你猜的没错,代王出了宫就直接派人去了定州,可能与你的猜想差不多,定州的军营只怕早已有内应。”
白靖娴听着不禁诧异,在兵权的年代,能有内应混入,且能左右事态的内应,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就好比中央高层中,有间谍一样的性质,虽不知他们这里的制度,但是想想能走到中央高层的人,历程不会低于十几年的筹谋。那定州的军营到底是何时有了内应?
“可有查到内应是何人?”白靖娴插话。
“没有,要是查到了就好办了,他也不必愁成这个样子了。”那人说。
白靖娴想到了什么:“麻烦阁下不妨查一下,四年前我父亲上京前的人事变动。”
李承显和谢居安都看向她,谢居安勾起他那玩世不恭的嘴角,心想:究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呢?还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白靖娴见他二人,探究中赞许,震惊中有玩味,便说:“父亲一直驻守定州,本就有远离朝堂纷争之意,绝无可能自请入京,况且还是无权入京,相当于父亲把我们全府的命运交托在的别人手中,这不合乎常理。”
谢居安更是给白靖娴一个大大的赞赏:“白姑娘果然聪慧过人,你俩想到一处去了,不过查了一个遍都没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不知是做的太干净,还是那人身藏不露。如若那人真能做到如此地步,能力不容小觑。”
白靖娴听到此人唤他白姑娘,询问的看向李承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