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内容很简单,楚东忍,雨花楼东家,二十年前现身颠城。楚君唯,无。
唐砂不禁蹙起了眉头,然后把信纸放到火上,烧成灰烬。
消息越是简单,就证明他们越不简单。她本来只是单纯的想知道这楚东忍是个什么样的人。事实证明,确实不是什么一般人。
但是没想到的是,这楚君唯更是不简单。
唐砂就搞不明白为何卿政,楚君唯这些人物会接近自己的目的。如果说卿政是心悦自己,那楚君唯呢?
唐砂扶了扶额头,脑壳疼。
唐砂洗漱完,直接上了床。
只是却一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怪楚君唯吗?觉得这小妮子没有良心,说走就走。怪卿政吗?和自己相处那些日子就只是玩玩,身份暴露,就一走了之,一句话也不肯留下。
唐砂很理解他们的行为,就像她为了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一走了之,留下书局。
但是理解不代表不会难过,她是一个人,她不是没心没肺。
心里的这些情绪能向谁诉说?无论是谁,在唐砂看来都显得矫情。
睡一觉吧,没什么情绪是睡一觉不能调节的。人就是这样,说不定过不了多久,自己就把他们忘了。
有人曾经对唐砂说过,她有个很大的缺点,就是太过重情义。
唐砂做了一个噩梦,梦到元芳娶了媳妇,梦到宁歌战死沙场,梦到自己在一座大山里,怎么也走不出去。然后看到了有野狼在啃食人的尸体。在野狼扯动尸体露出主人脸的时候,唐砂被吓醒了。又是那个毒丸,叶悬渊。
唐砂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身上也出了些汉,让人不太舒服。
叫小二抬了桶水,洗了个澡。
边泡着热水澡,边在想接下来该怎么走。
在皇城的时候她曾与元芳说过,要等正常招兵可能要等到明年去了。
本来打算直接跟着叶悬渊看看能不能让他直接收了元芳,可是世事无常,鬼知道一路上发生了这么多事。
元芳看着软软糯糯,其实心里也有着三分傲骨,走后门这事怕是不行。
所以现在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实在不行也只有等到明年。
明年也好,虽说元芳天生神力,但是在各种技巧上完全就是一个小白。
那就得给元芳找一个师父,不仅能教武,文也极其重要。她做多也就偶尔提点一下,自己也算是个半吊子。
唐砂一直觉得元芳天生就是要成才的。
招兵这事急不来,他们要在这里等时机,那么就是要有个住处,然后要有关系,要是能有点自己的势力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这一切都需要资金,有钱能使鬼推磨。
所以自己就是要做生意,然后让元芳去学更多的东西。
怎么有一种父母含辛茹苦供儿女上学的错觉。唐砂自嘲的笑了笑。
唐砂想到此处,立马起身穿好了衣裳。
行动派讲的就是唐砂。
唐砂拿出纸和笔,列出了自己做生意的大致计划。
现在手里的资金有限,不能一来就搞什么大买卖。
先做点小生意,累基原始资金。至于这小生意,唐砂已经隐隐有了想法。
虽说西南很多做走商,交易茶叶,交易丝绸,瓷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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