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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皮说:“你分析的有一定道理,但是谁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呢?我们都只是在猜测,也就是在赌。有谁能说清独豹此刻到底想的是什么呢?这万一真是最后一次牺牲,怎么办?如果因此而错过了这次发财的机会,是不是也有点太可惜了。”
看到黑狗有点不高兴了,梅皮马上改口说:“我只是就事论事,并不是针对你。好吧,我们听听白熊的。如果白熊说打,我决没有二话。这么多年的患难兄弟。你见我什么时候怕过?”
听梅皮表明了心迹,黑狗的脸色才恢复如常,转头问白熊说:“好了,白熊。我们现在都听你的,只要你一句话,我们两个再没有二话。就是真的死了,也绝不会怪你领错了路,你说吧。”
白熊挠了挠头皮,说:“别问我啊,你们还不知道吗?我是最没有主意的了。我本想说,你们定好方向,让我来打头阵呢。你们怎么反倒把我的话给说了。那我说什么啊?”
黑狗一看白熊在这里胡扯,也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白熊明摆着站在了梅皮的一边,不想此刻与独豹翻脸。他这么说,只是在拖延时间。因为,再过一会儿,战场上那个干尸兵也就赢了,自然也就不需要再做什么决定了。
于是,黑狗用狡猾的眼神看了白熊一眼,小声说:“难怪你叫白熊,所有人中数你最贼。什么都不说,两边都不得罪。但是,我已经听出来了,你是站在梅皮一边的。好,既然如此,我也不是贪生怕死的人,有兄弟相陪,我还有什么怕的。有死而已吗?你们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是好兄弟。”
白熊一脸茫然的看了黑狗半天,又转过脸对着梅皮说:“梅皮,你能听懂黑狗在说什么吗?我可是一句都没有听懂。”
梅皮说:“好了,既然大家统一了意见,我们就再说说更重要的事情吧。”
听梅皮这样一说,黑狗和白熊马上收起了刚才调笑的表情。表情严肃的听着梅皮要说的下文。三人就这样窃窃私语了起来。
也许众人都想到了一起。所以,虽然有过片刻的骚动,但终归也只是一阵骚动。没有一个人真的站出来帮助那个陷入绝境的同伴。
看到对方已经体力不支了。干尸兵也露出了自己狰狞的嘴脸。此刻其在继续躲避对方攻击的同时已经加入了些许进攻的动作。干枯僵硬的双手此时变成了最具威力的武器。在贴身而过的瞬间,干尸兵的十根手指就像是十把伸缩自如的钢钩,总能在这个人的衣服上留下一道道骇人的口子。虽然没有真的受伤,可是,这个人的气势已经大不如前了。只有招架之功,再无还手之力。被干尸兵逼的节节败退。正当这个人再次找到机会,准备用剑劈碎这个怪物的头颅时,被从后面突然跳上来的一个人,用双手锁住了脖颈。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凭他有再大的本事,一时也难以挣脱那双如铁钳一样的双手。可是,就在此时,面前的那个干尸兵好像终于等到了自己想要的机会,果断前扑一手刀斩在了那个人的脖颈上。要害被人击中,这个人马上失去了意识。可是,后面锁着他脖子的那双极度干瘪枯萎的手却没有就此松开。而是仍牢牢的交叉在一起。随着这个人的倒地,身后的那个人也跟着倒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