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么麻烦了,腾出个小屋子足够,不需要藏书,书都在我脑子里呢,就一间屋子放些药材便好。要低调,再者,院子太大走得累。”
“累不怕,我给你弄顶轿子。”
“不要,就要屋子。”她再想想,“我的院子是小了点儿,不如就把边上的小院儿扩在一起,足矣。”
“染染。”君慕凛不太赞同,“就算扩个小院儿,你住的地方也还是太小。你可是文国公府的嫡女,别人府里的嫡女活成什么样儿你见过吗?真不是本王说你,就你这个待遇,连左相府的庶女都不如。”
白兴言一激灵,赶紧道:“是微臣的错,微臣回头一定扩,一定扩。” 白蓁蓁看热闹不嫌事大,琢磨着问了句:“哎?不对啊!我二姐姐院子是大是小,十殿下怎么知道?”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最后实在没忍住,壮着胆子凑到白鹤染身边,小声问她,“姐,你给我说说,
你俩到底咋回事?”
白鹤染干笑了两声,“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院子里养了个野男人?”
“野……”白蓁蓁服了,再瞅瞅君慕凛,长得真好看。“姐,就这个标准的野男人,能不能给我也养一个?”
这话让君慕凛听见,他赶紧也凑过来,告诉白蓁蓁:“你别说,还真有。”
“真有?”白鹤染也是一愣,“谁呀?”
“我九哥。”
白鹤染:“……”
白蓁蓁:“……”
“几个意思?”君慕凛见这姐俩反应不对劲,不解地问:“怎么着?我九哥不行吗?”
白蓁蓁干笑,“不是不行,是太不行了。那什么,刚才那话当我没说,你们继续,继续。”
这三人在这边叨叨咕咕,下方众人都看傻了。这干什么呢?说地都是什么?听不清啊!
白浩轩忍不住了,扬声问了句:“母亲还休不休了?”
噗!
叶氏好不容易缓合过来点儿,让白浩轩这一嗓子差点没又给喊趴下。 她一双厉目恶狠狠地瞪过去,吓得白浩轩直往老夫人身后躲。老夫人将孙子揽过来,冷哼着道:“兴言,这件事情你总得有个态度,难不成你让我这把岁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被那个女人害死?”
她手指叶氏,“嫁入白家十载,没给白家添过一儿半女,如今又要拖着我们白家一起下地狱,你这个妇人,心肠怎的如此恶毒?” 叶氏气得肝儿都疼,就因为一个太监,弄到最后白家要休了她,这种事情说出去简直是个笑话。归根到底根源还是来自白鹤染那个小贱人,她今年是哪座庙忘了拜,这到底是哪路神仙在怪罪她,要给
她在白家的路设下如此障碍?
她将目光投向白兴言,白兴言却躲了。叶氏明白了,有十皇子在,白兴言不可能再维护她。眼下惊鸿还生死未定,她绝不能在这种时候跟白家闹僵,可是,该怎么办呢? 白兴言也是一团乱,他打了叶氏,事情也闹到了这个份儿上,下面的一步他眼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走。叶氏投来求助的目光他没敢接,可心里却知道,叶氏不能休,他全部的希望都在这对母女身上,
一旦休掉叶氏,他就相当于被一棒子打回十几年前,再看不到文国公府复兴的希望,再触及不到他做梦都想要的滔天权势。
唯今之计只能先把局势稳住,想一个择中的办法。 白兴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子迅速转动,终于想到一个可行性方案。他冲着君慕凛行了个礼,商量道:“娶妻休妻是大事,臣实在无法立即就做决定,不如这样,臣先将这叶氏送回娘家,令其闭门思
过反醒,殿下看这样行不行?”
君慕凛问白鹤染:“你觉得呢?” 白鹤染点点头:“行吧!但这事儿说到底咱俩都做不了主,诛不诛休不休的,那还得看江公公能否原谅于她,更得看皇上的意思。”她面上泛起笑容,对叶氏道:“二夫人聪明一世,怎的糊涂一时了?还
是您觉得以叶家和太后之势,可以与皇上比肩?”
叶氏的脑子嗡嗡响,白鹤染这一顶帽子扣下来不但把她扣了进去,连同叶家和太后都给扣住了,这可是摘不下那可是大罪。
于是她赶紧把话接过:“不敢,我从未说过那样的话。这世上任何人都不能同皇上比肩的,阿染你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咱们白家承受不起。” 一番话,又把白家给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