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倒是您老才是高人,连珍贵的野山参苗都能挖到,这才是难得。”冯飞谦虚的同时,也不忘夸赞老头。
“哎,也是逼不得已,这两株参苗可是老夫的宝贝,如果不是情况特殊,也不会拿来变卖。”老头叹了口气,摇头说道。
“哦?老丈不知有何难处,说出来或许晚辈能帮得上忙”冯飞见着老头虽然衣着破烂,但是却有番仙风道骨的味道,昨夜那般冷漠,想来也是心中有烦心事。
老头抬眼看了看冯飞,见对方目光真诚,不像是随口应付,便悠悠道“老夫姓石,名决明,行医数十载,最后却连自己孩儿也救治不了,眼睁睁看他病死在床上,儿媳也改嫁他人,留下一个五岁的孙女,我们爷孙俩相依为命,当初教老夫医术的是一位老僧,悬壶济世一辈子,未收过一文钱,收徒时便让老夫发下誓言,治病于人,莫收钱财,医者应有慈悲心怀,老夫出徒已有四十年,帮人看病谨记师傅教诲,分文不取,只靠变卖药草挣点微薄收入,”
冯飞听完,心中一阵感慨,老头对于自己的道德约束竟然如此严厉,能坚守一个誓言四十余年而不改初衷,让他这个现代人自叹佛如。
“只是如今年事已高,已经无力再进山采药,这两株参苗也是老夫无意间得到,把它们卖了,老夫真的是家徒四壁了。”老头说完脸色暗淡,眼神中却目光坚定,似乎并不为当年自己的誓言后悔。
冯飞看着老头,自己能帮他的只有给些钱财,但这样只能解决一时,并不能帮的了他一世。他也听出来了,老头的困难并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的孙女。
看他模样,最少也已经六十多岁,这在古代来说已经算是高龄老人了,而他的孙女才五岁,如果哪一天他撒手人寰,孙女的安顿才是他担心的问题。
冯想了想,说道“老丈,晚辈有一方法,或许可以解决您老的麻烦。”
老头眼睛一亮,问道“公子请说。”
“晚辈这个农场,并不是只种植蔬菜和农作物,还饲养家畜,种植果树,最重要的是,这里还种植药草,晚辈这里正缺少一位懂得药材用途和会照料它们生长的内行人,老丈行医数十载,想必对药草的种植也是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不如来农场帮忙,而且您的孙女也可以搬到这里来住,如何?”
冯飞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农场确实缺少一位懂行的人,药草的种植不像农作物,随便找个农民除草摘虫就行了,而是需要真正懂药草的人,知道怎么种,如何种才能发挥药草的最大药效,而眼前的老头,似乎正适合这个人选。
老头思量了一会,站起身恭敬的拱手道“小人石决明,叩见老爷!”
冯飞吓了一跳,要说麻五他们那些年轻人这么称呼自己,他还能受得了,如今一位比自己大好几十岁的老人叫自己“老爷”,他心里感觉过意不去。
忙搀扶起石决明,“石老莫要如此,您老在农场照看药草,这是在帮在下,您可不是下人,而是冯飞的长辈,以后可千万莫要如此称呼,您还是喊冯公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