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分成三组进去探索未知的领域,其实这本是盗墓行家最忌讳的事,不过乌龙他们盗的不是普通的墓穴,而是神墓,在这越他们之前任何常识范围里的墓穴中,一切不可能也都有可能。先说农马这一组人,他们进的是左侧的洞,水墨老人为,乌龙中间,他殿后,三人持着火把,步步为营,小心的向里头摸索着。洞里,左右两旁距离不小,约有五米之宽,高度有也几米之高,且越是深入,这洞道就越显得宽敞。洞中两壁修饰十分平整,虽因年久惨败,可肃穆的修建风格却还是一览无遗。两边岩壁上,跟进来时的入道一样,亦是雕刻着许多奇怪的奇珍异兽,然则这里头的异兽却有些令人不安。这上面的异兽,不是满脸狰狞就是长着一张血盆大口,且目光十分凶悍,怎么看就怎么的令人不寒而栗,这其中最为突出的,自然是出现好几次的一只黑色怪物。农马不知道这怪物叫什么,它形体有点像豹,但从跟壁画上的人物比例看来,它的身躯至少比一般的豹子要大上三倍。这怪物两眼如碗般大,目光似鹰,四足强壮有力,利爪从**之中毕露而出,比人的手掌还要长。怪物之所以比豹子不同,原因在于它背上长着一身如同刺猬般的尖刺,每根尖刺都有一米多长,即使壁画年久惨败,也可从上面那一幕幕这怪物一刺刺透人体的惨状中看出这怪物的可怕。“这到底是什么怪物?竟长得如此奇怪。”农马越看是越胆寒,从怪物杀人的姿态中他不难看出,这怪物攻防兼备,不说打它,就连接近它也是凶险异常,真想不到上古蛮荒之时竟有如此可怕的怪物。水墨老人和乌龙也早就看到这只奇怪的怪物了,这两人,乌龙是对上古事情一窍不通,水墨老人好点,想了半天,他才不太肯定说道:“这怪物,目光邪恶,杀人成性,想必应该不是神族一方的异兽,这很可能是魔族之兽啊。”“魔族之兽?”农马听着不明白,问道:“这里是神墓,神族的墓穴,他们雕着一只魔族之兽做什么?”“哎呀,领王啊,这种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自古以来,哪个有大本事的人,比如帝王,他们一有功绩,不总是将这些功绩刻意传下来给后人看吗?这神族虽然是本事高,但这种好功心态却跟任何时代的人没有两样,如老夫猜的不错,想必前方壁画上一定刻着这只怪物被制服的情景。”水墨老人的猜测果然不错,三人再往里头走了差不多一百米,还真就看到一幅面积十分大的壁画,上边刻着怪物与一个气质不凡的男子争斗,一共可了四幅图,一幅讲的是怪物跟男子进行着你死我活我拼杀,怪物占上风,男子落下风。二幅讲的是男子不知从和拿出一把奇怪的兵器,与怪物拼杀,怪物似乎吃了亏,男子扭转局面。三幅因为壁画脱落了一般,已经看不清,只能零星看到一星半点迹象,那就是怪物似乎受了伤。四幅是男子制服怪物后万民崇拜的景象,怪物被关在一只木制笼子里,已经奄奄一息。怪物是如何被制服的已经不得所知,不过那男子能制服这样的怪物,其本事农马自叹不如,而且农马更好奇的是男子手中拿的那把兵器,那兵器也当真古怪,有点像锄头,可锄刃后还留着一尖锥,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就是这把奇怪的兵器将怪物收拾了?农马有点不相信,看那怪物刺透人体的一幕便可想而知,那怪物背上的尖刺一定硬如钢铁。“看吧,老夫说的没错吧,这神族之人雕出这些事迹,无非就是为了后人瞻仰,流芳百世。”水墨老人一生钻研风水寻脉,要说也没什么坏毛病,可他就最受不了古人的造作。在他看来,人生在世,应该不为名不为财不为利,人活着,应该是为着受,他认为人活着,受命于天,受命于命,受命于道,受命于自然,这才是人来到这个世上的目的。当然,他那套想法不知道,农马以为,这类事迹流传下来并无不可,比如那只不知名的怪物,如若没有刻画下来,后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世间曾经存在过这样的一种异兽,再有,将这些事迹刻画出来,其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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