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神壶打量了好半天,玄素真人又问道:“‘日月玉壶’也在你手中吗?”“啊,是的,当日击杀张煜后,是阮师叔把减到的‘日月玉壶’还给晚辈。”持有“日月玉壶”的是任天慈,说着,她将玉壶拿出递给玄素真人。玄素真人看了半天后,又将两件神器递给一旁的王不一,说道:“不一啊,你看陈文公出的主意能行的通不?”王不一也是左瞧右看了大半天,眉头紧锁想了大半天,这才说道:“应该可行,不过咱们除了会‘移魂大法’移进新的地魂外,关于人魂如何修复却是一点不懂,可惜文公兄已不再人世,否则事情就不会这么麻烦了。”王不一这话一落,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惊呼:“什么?你刚刚说什么?文公老爷子怎么了?”听到这声惊呼,众人同时瞧望而去,原来出声之人是南宫雪。一看到南宫雪焦急的脸色,白晓婷心里直呼糟糕,实际上自她回来后,她就一直隐瞒着陈文公已死的消息,当然,这样做是为了不让南宫雪这丫头伤心,不过纸终究包不住火,该来的总该会来。“怎么?你没告诉外,南宫雪一声胜过一声,声音中尽是充满了担忧。没办法了,既然瞒不住了,白晓婷只好走出去一把拉住南宫雪的手,说道:“来,师父给你说清楚。”众人眼看着师徒俩走到远处后不久,南宫雪的哭声便传了过来。“唉”看着远处哭得肝肠寸断的南宫雪,众人皆是一叹,这几年间,可谓祸事连连,纷争四起,短短的几年时间里,正道与赶尸界中就有许多高人前辈丧命,许多门派也在这波洪流中消失匿迹,谁也不知,自己会不会成为其中的一个。玄素真人早就看透了这人世间的种种是是非非,对他来说,人即有生就有灭,生生死死不过是幻世一梦,世人努力存活是好事,但执着于生死却是无知,所以对于众人莫名的感叹,他多少有些轻视。“好了,既是修道之人,生死又何必看得如此重要,关于如何治疗张子中气氛沉闷的有些诡异时,阿业突然急匆匆冲进来说道:“各位前辈,大大事不好了。”“什么事?慢慢说?”一见阿业气色,众人立感有事生。“刚刚刚刚”阿业自乱阵脚,一语说不出,他干脆伸手递给阮秋章一张字条,这是他刚刚收到的飞鸽传书。阮秋章接过急忙摊开一看,脸色立时变青,众人瞧着不妥,急忙凑前一看,只见字条上写着一行字“道尸已攻陷赶尸界三帮六派!”“什么?这这是什么时候生的事?”众人无不大惊失色,赶尸界的三帮六派,那得多少人啊?就这么被道尸攻陷了?这叫人怎么相信?道尸真的如此厉害?“怎么办?”众人齐声问向阮秋章。“这个”事情远出阮秋章意料之外,本意外道尸跟农马约了一个月之期就不会乱来,结果当日农马的一番话道尸根本没听进去。沉思了片刻后,阮秋章说道:“事情不宜迟,咱们马上赶回去跟各门各派集合,相信这几天各门各派也应该接到咱们的通告,对付道尸,咱们必须从长计议。”说着,他又对阿业嘱咐道:“阿业,你马上快马加鞭赶回驻扎地,要所有人移师到‘凤凰山’山脚下,还有,回去后即刻命人布下结界,纵不能抵抗道尸,也要让他找不到你们。明白了吗?”“明白,晚辈这就赶回去!”自带领旁脉赶尸人打击“圣主军”以后,阿业的心智与行事作风也有了质的改变,回答一声后,他连一刻都不作停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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