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之中,当属玄素真人的本事最为高强,但连他也对吸取了龙元之后的张煜无可奈何,其他人又能有什么法子对付这个张煜?到了这个境况,道术已经不能起到什么作用,蛊术多半也无法伤害得了张煜,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集合众人之力趁张煜尚未完全吸收龙元之前击杀他,否则一旦张煜奸计得逞,人世间恐怕再无宁日。只不过,想归想,但张煜给众人带来的压力实在无法形容,强如白老道这等高手的人根本无法在这种无形压力下缓过劲,面对着一脸诡笑的张煜,众人只觉如同蝼蚁面对大象,巨大的差距,令人有种绝望无力之感。实际上,白老道等人会有这种感觉,只因他们的本事已到了本身的极致,这是天生和天赋的一种束缚,简单说就是他们已经到达本身的极限,功力和本事再难突破,所以他们才会感到无力。但是诸如农马和白晓婷这样的年轻人就不一样了,他们年纪尚轻,自身上升成长的空间还很大,正因如此,他们反而不会对张煜有自然来的畏惧,这也算是一种“特性”多年的磨练,已让农马成为独当一面的人物,眼见众人呆楞而不敢上前应战,他稍微一想便明白过来,如今要对付张煜,只能靠他与夏方天的神术五叩,之前他一直留着一手,此时也刚好派上用场。想到这,农马凑近苗南凤,低声问道:“苗伯母,夏兄弟现状如何?”“夏兄弟?”苗南凤有些吃惊,惊呼声同时惊动了身旁的阮秋章。“什么?你说‘夏兄弟’,难道那个跟你一样浑身浴血的年轻人就是夏方天?”阮秋章脸色一沉,一直以来他都对夏方天没有好感。“嗯。”农马点头答道。“他当年不是坠下悬崖死了吗?怎么”当年夏方天被鬼尊打下山崖,阮秋章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如夏方天在那样的情况下还死不了,那他这条命也可算是够硬的了。情况容不得农马详细解释,为了对付张煜,现在急需夏方天的帮忙,农马一边紧盯着对面的张煜,一边对苗南凤说道:“苗伯母,这里由我们拖住张煜,你赶快上去将夏兄弟弄醒,现在唯一能对付张煜的,恐怕就只有我和夏兄弟合力打出神术五叩了!”苗南凤虽然不清楚其中详情,但大敌当前,也容不得她多做思考,点头说声:“明白,你们小心点。”后,她悄然退到众人之后,等待时机跳出溶洞,唤醒上方昏迷不醒的夏方天。这边苗南凤刚退,那边张煜已经不耐烦,此时他赤身裸体站立着,本来就已是十分的尴尬,再瞧农马这个心腹大患跟苗南凤和阮秋章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终于按捺不住动手了。张煜的动手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只见他身影一闪,人便已出现在黑乌子身前,度之快令人大感匪夷所思。“黑乌子,本圣主一个目标就是你了,受死吧。”此时的张煜就如恶鬼降临一般,语气神情不但充满了邪气,更是带着藐视一切的狂态。黑乌子根本看不到张煜是怎么出现在眼前的,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敌人就出现在自己眼前,这种莫测而又恐怖的度,不由令黑乌子有生以来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恐惧。汗,无法控制的流淌而下。手,无法控制。脚,在抖。面对赤身裸体的张煜,黑乌子竟感到身体像被凝固了一般,手脚怎么驱使也是一动不动。他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起来。“黑乌子师兄!”“黑师弟!”“黑乌子!”“快跑!”“黑师伯!”身后,是众人传来的惊呼声,黑乌子听在耳朵里,无奈惧意攻心,手脚根本不听使唤,眼睁睁看着张煜一掌朝自己心口击来,他却只能闭目等死!“住手!”当黑乌子已可感张煜的掌风撞上胸口时,一声暴喝将他震醒了过来。随着而来的,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对掌砰响!“啪!”一声炸响,单单是外泄的掌劲就让黑乌子大感体内气血翻涌,经脉内真气震荡,好不难受。定睛一看,原来一只手从他背后冒了出来,及时挡住了张煜这一掌。再回头看,出手之人正是玄素真人。“哦,老不死的,打了这么久功力还不见半点衰退,果然有两下子。”张煜颇为出乎意料,想不到玄素真人能挡住自己一掌。玄素真人可没时间跟他闲谈,趁着张煜说话空隙的一瞬间,他一手揪住黑乌子背领,口中吐出一口气,将黑乌子抛向身后众人之处。黑乌子大难不死,心有余悸,被白老道一把接住后,仍无法止住颤抖的手脚。“小畜牲,想要伤人,得先过了老儿这一关!”玄素真人救下黑乌子后,口中再次吐出一口气,空着一手圈盘成圆,脚下一顿力,一掌朝张煜面门打了过去。本以为张煜会接下这一掌,却不想张煜突然松手后撤,跳出几米开外,同时躲开了玄素真人这一掌。落定后,张煜一脸笑呵呵,手中抓着一物,众人一看,不由大惊失色,原来是玄素真人的道袍不知何时被张煜给盗了去。玄素真人也是大为惊愕,张煜从他身上拿走道袍,他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笑着披上道袍后,张煜好整以暇,一脸闲散:“老不死的,严格来说你还是本圣主的师公,看在这点关系上,本圣主就不折磨你,让你毫无痛苦的下阴曹地府,你应该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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