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煜和任天涛兄妹都无法及时撤手,若不出手,他们三人非死即伤。喊喝一声,农马急跨两步,闪身挡在气劲之前,两手挥圈成圆,刚吐出一口气,气劲便以撞上了他。因为时间关系,农马根本来不及使出四叩之力抵挡,被气劲一冲,他是连连倒退,体内依然被震伤,苦不堪言。但是,情况却不容许他避开这道异常厉害的气劲,危急之下,他那股凶悍血气再次作,也顾不得后果,后退之中,他连吐两口气,全力谷动心脏,跟着脚下一顿,张口喊喝:“四叩!万义为统!”这四叩一出,农马总算站住了身形,巨大的压力,连他所站的地面也被他踏出一个凹坑。“噗”刚顶住青黑气劲,农马就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显然这一挡已经让他受了不轻的内伤。“快退!”一见农马受伤,张煜这心就提到嗓子眼去,喊喝一声,他急忙撤手后退,同时也提醒任天涛和任天慈:“还傻站着干嘛?快退!”张煜即使的喝喊让两人恍然醒悟,撤手散掉内力后,兄妹俩同时后退,逃离出青黑气劲的攻击范围。再看农马,只见他两眼充满,额头上青筋暴现,满头大汗,似是吃力至极。“笨蛋,你还在干嘛?任师兄和任师姐已经退后了,你不用抵抗了。”在后头看的一清二楚的白晓婷出声疾呼,以为农马还不知道任天涛兄妹已退了下来。众人都这般认为,农马挡青黑气劲,本来就是要保护任天涛兄妹,现在他们已退到安全的地方,他自然也可抽身而退,不必硬抗气劲。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农马不但不避开,反而挡的更卖力。“你到底在做什么?笨蛋,想死吗?”白晓婷对农马的举动煞是不解,再这般挡下去,农马只会吃苦头。拼命抵抗着青黑气劲的农马此时是有苦说不出,他不是不想退,而是稍微一松劲,气劲就快压下,这让他根本无法回避,而且,现在他也没有余力出五叩,更是连回话的余劲都没有,只能用四叩拼命抵挡着青黑气劲。见农马不理会白晓婷,任天慈心里就犯疑了:“奇怪,以农师弟的度要躲开应该不难啊,他怎么还如此卖力?难道难道是气劲太强,他根本没有余力在撒手的时候回避!”想着,她不经意瞄了青黑气劲一眼,开始还不觉奇怪,却在这时因张煜的一句话而猛然醒悟。“奇怪,这个法阵出来的攻击居然带着魔气。”张煜拥有魔气,感同身受,一见青黑气劲中夹杂着浓厚无比的魔气,他大是疑惑不解。“我明白!原来如此,我知道这个连环阵的秘密所在了!”任天慈醒悟而喊,心中对开山祖师爷青松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众人听到她惊呼,同时回头瞧望,露出不解之色。任天慈知道现在不是解说的时候,救下农马,才是重中之重。“我知道破解的办法了,现在时间紧急,稍后我再跟你们细说。”说着,她疾走到一法阵前,回头招呼任天涛:“哥,咱们再来一次,这次要把握好内力,不能全力施为。”“啊?这”任天涛一听就是一愣,这不刚刚才逃出来吗?怎么又回去了?“详情容后再说,你照做就是了。”任天慈无暇跟任天涛细说,说着,她又转向张煜:“你负责二个法阵,也不能全力攻击。”张煜虽不明白任天慈在搞什么鬼,但见她一副胸有成竹之样,心中已相信了她三分,随着任天慈话一落,他再次祭出“鬼天衍”使出六成功力攻击二个法阵。最后,任天慈再瞧向夏方天,说道:“夏方天,这里只有你的内力跟农师弟一样,能不能在救下农师弟的同时破解这法阵就看你了。”夏方天亦是不明白任天慈葫芦卖什么药,但事关农马性命,他是不会袖手旁观的:“我该怎么做?”“唔,你去帮农师弟,不过要全力出击,务必将青黑气劲打回法阵内。”“明白。”夏方天丝毫不迟疑,说话间,他闪身来到农马身后,吐纳完毕,他两掌按在农马后肩上,口中大喝:“五叩!神叩为破!”有了夏方天的加入,农马顿觉压力大减,与夏方天的五叩想结合,眨眼间便将青黑气劲压会了法阵内。另一边,任天慈一见青黑气劲被顶回,急忙喊言:“咱们再把攻击提高一成!”听从她指挥,张煜和任天涛再加一成功力,刚一谷出,奇怪的事情生了。原来另一头被农马和夏方天压了回去的青黑气劲又再次压向农马和夏方天。“不好,又回来了,快”农马吃了苦头,见青黑又回来,不由惊呼一声,正想使出藏而不露的五叩抵挡,却不想被另一头的任天慈出声制止:“别慌,你们继续保持那样就行。”跟着,任天慈又对后头任天涛说道:“哥,你把功力降一成。”任天涛被任天慈搅得云里雾外,不知这个妹子到底在搞什么鬼,但他还是依言而为,将功力降了一成。这个时候,奇怪的事情再次生,原本压回向农马和夏方天的青黑气劲再次被两人顶了回去,只不过这次度有些缓慢而已。看到这里,众人都明白过来了:“这青黑气劲难道是我们出来的?!”“嗯。”任天慈微笑一点头,众人能明白事情就好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