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石’在不在你身上?”“在又怎样?不在又怎样?你是即将死去之人,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阮秋章闻言不怒反笑,他抬起两掌,说道:“我‘天官门’的‘灵阳气’,门人向来只开两把灵灯使用,但是,外人却不知,人体还有三把灵灯,现在,我草仙便三灯齐开,接招吧!”阮秋章说打就打,全然不留一丝时间让丘野思索怎么回事,话音一落,他脚下急动,连跨几步,度竟快得骇人,丘野只觉眼前一花,再看清楚时,阮秋章却已经闪至身前,冲着他露出诡异一笑。丘野吓得脸色大变,惶急之中,急忙击出一掌,却不想一掌落下,阮秋章却已不见人影,就在他吃惊呆愣之际,只听“碰!”一声巨响,便立感之际后背传来剧烈之痛,整个人向前扑倒了下去。莫名挨了一重击的丘野立刻起身回瞧,却骇人现,身后空空如也,并不见阮秋章的身影,就在这时,他眼前突然闪出一只鞋子,不等他反应过来,面门便结结实实的挨了沉重一脚,霎时间,他鼻血直流,满脸惊恐,站起身四处瞧望,却还是见不到阮秋章的踪迹。“我‘天官门’的‘灵阳气’一旦三灯齐开,功力本事便会成倍增加,丘野,你打的过一个草仙,打得过两个草仙吗?你死期到了!”听着阮秋章的话,丘野心中一栗,朝着空无一人的四周怒喝道:“有本事就现身相斗,东躲西藏的,你还算是一派掌门吗!”“哼!现身就现身!”丘野话音刚落,阮秋章负手突然出现在他身前不远之处,冷言说道。见阮秋章现身了,丘野心中更是惊骇,适才自己明明一直顶着眼前,却连阮秋章的一点踪影也看不到,现在他就想凭空冒出一般,这等度,竟快得连他也瞧不见,阮秋章三把灵灯打开后,这本事竟变至如此厉害,实在骇人听闻。就在丘野胡思乱想时,阮秋章背负在后腰上的手脱脱将一张灵符揉成一团,适才他之所以消失,不是因为他的身法快,而是因为他使用了“隐身符”的缘故。被阮秋章本事所震骇的丘野脑中急转,想到:“看来要对付这个臭老道,一定要使出‘无相魔功’对付他才行,可要怎么才能取得他的血呢?”正当他思索之际,阮秋章挂势劈掌,已朝丘野打了过来。丘野抬眼一瞧,见阮秋章掌掌劲力浑厚,每掌劈打时,皆带着骇人劲风,气势非同小可,他不敢硬接,往旁瞧看,现不远处躺着一具尸体,而尸体上手中握着一把奇怪兵器,计上心来的他急忙向一侧滚去,来到尸体旁边后,一手操起尸体手中的兵器,尔后朝阮秋章劈砍而来。阮秋章根本不惧半分,掌势灵活变动,劈、退、拍、击等等掌势之法,使得气势磅礴,跟丘野斗得甚是剧烈。丘野握有武器,却是久攻不下,这心里越打越来焦急,招式也逐渐露出破绽。阮秋章可不同农马,他赶尸这么多年,什么凶险没经历,斗敌时,他从不手下留情,跟何况还是个有大仇之人,一见丘野露出破绽,他丝毫不迟疑,反手一掌,结结实实轰中了丘野的胸口。丘野一被“指路天门印”击中,立时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喷将而出,整个人先后飞了出去。阮秋章打飞丘野,趁势追击,纵身跃到丘野上空,趁着他尚未回过气,又是两掌起下,结结实实轰中了他的胸口。丘野被阮秋章居高临下击中,整个人顿时向向急坠而下,重重摔在地上,将地面也砸出一个半米之深的坑洞来。一连收了两次重击,丘野再强也承受不住,顿时两口鲜血喷出,呻吟着缓缓站起身来。这时,阮秋章也翻身落下,瞧着摇摇晃晃的丘野,他冷冷道:“丘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就下地府去,好好跟我农志刚兄弟谢罪去吧。”此时的丘野披着一头散,满脸鲜血,样子狼狈之极,一听阮秋章的话,他怒极攻心,咆哮道:“去你娘的,我丘野是不会输你,去死吧!”喊着,丘野两手紧握奇怪兵器,朝阮秋章突刺而来。阮秋章冷哼一声,瞧准了丘野的来势,侧身闪过后,一手搁在丘野两手之下,一手向下一按,将丘野紧握的奇怪兵器扭向丘野肚腹。“噗嗤!”一声,丘野满脸难以置信,抬头看着阮秋章,口中不断呕出鲜血,眼神中充满了怨恨与不甘心,却还是渐渐软软的倒了下去。丘野所捡的那把奇怪兵器,俨然穿透了他肚腹。阮秋章俯视着死去的丘野许久,这才松了口气:“唉,一下子耗去三年寿命,这代价虽大,却也值得,农兄弟,九泉之下,你也可以闭目了。”说着,他蹲下身,往丘野身上搜寻一番后,从丘野身上搜出一本经书和“青龙石”阮秋章刚想查看那本经书,这时却突然听到乱葬岗中央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他急忙站起身朝乱葬岗中央瞧去,一看之下,不由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