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原来僵尸跃过“雷火符”区后,把农马追的团团转,此时农马的“灵阳气”连一成都没有恢复过来,他一边左闪右避,一边拼命的想法子应付。起初他还担心僵尸被人操控会对他的行动做出相应的反应,可是几圈跑下来,却意外现僵尸还是跟原来一样,看来这个让僵尸搭罗汉跳过“雷火符”区的人也不敢肆意妄为,只是让僵尸跳过来后就放弃了操控。这么一来,农马倒也不再害怕了,只不过是一个没有思想的普通僵尸,即使他现在疲惫不堪,身受重伤,也可以勉强一斗。仔细一想,农马还真有点感谢操控僵尸跳过来的那人,现在被挡在“雷火符”符的僵尸不敢上前,而追着他的就只是个普通僵尸,要是两个僵尸在一起的话他还真没把握对付,可是现在情况就不一样了。
农马又跑了一圈,后面的僵尸似乎追得很起劲,依然一边着奇怪声响,一边穷追不舍。他回头看了一眼僵尸,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心中打定主意。
急奔中的农马突然刹住脚步,众人吃惊,以为农马想放弃了,没想到等僵尸一接近他的背后,他突然向后一靠“啪”的一声清响,与僵尸撞个正着,因僵尸来势迅急,农马勉力顶了几下后,才把僵尸的来势给顶住。
他所用的这一招,是“天门功”里八大招之一的“水流无声”
“水流无声”字诀“贴”是一招可以贴近僵尸而又不会轻易被僵尸所伤的招数,靠在僵尸的怀中后,农马微屈膝盖,他比僵尸矮了半个头,膝盖一屈,脑顶门就只能够到僵尸的下巴,接着他用头顶住僵尸的下巴,每一次僵尸想张开嘴,他就往上顶去,直把僵尸顶的面门朝天,丝毫不让僵尸张开嘴。
僵尸久久无法咬到农马,似乎也烦躁起来,它“咯嚓”一声怪叫,向前伸直的两只僵硬的手往回一缩,想推开农马,不料却推了个空。原来农马把僵尸顶到面门朝天后,突然弯下腰,两手从自己裤裆下穿过,抓住后面僵尸的脚,往前猛的一拉,把僵尸给拉得仰面朝天,重重的跌倒在地。
不等僵尸立起身子,农马一转身,一脚踏在胸口,手上一挥,把镇尸符准确无误的射到僵尸额头上,僵尸便僵直不动弹了。
制服僵尸后,农马坐在僵尸的肚子上,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但是他的内心却兴奋起来,心中不断呐喊:“只剩下一个,只剩一个我就可以通过考验了。”
就在这时,被隔在“雷火符”区外的僵尸突然变得极为暴躁,似乎它也感觉到情况对它十分不利,它不再理会前面的“雷火符”竟然挨着被雷火劈打闯了过来。每一次被“雷火符”劈到,僵尸的面容便在狰狞一分,度也愈加快上一分,瞧着僵尸这气势,农马是吓得脸色变了三变。
没等他反应过来,僵尸已经穿过“雷火符”区,向他急奔而来,农马一急,刚想站起身,突然胸口一闷,咳嗽一声,喷出一口鲜血,适才他顶了几下僵尸的冲势,对他伤势还是有些影响,这时心中一急,伤势立刻凸显出来。
就这么一会,僵尸已经来到他的面前,不等他抬起头,僵尸双手齐下,这一下势大力沉,手未到,农马已经可以感觉头顶传来一股巨大的压力。如果挨了这么一下,农马非死不可。
僵尸的这一下快得让农马避无可避,这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牛头马面在向他招手,看到张小露、柳雪菡、爹爹、爷爷、阮秋章和许多许多的人离他远去。“自己就要死了吧?”他心里是这么想的,他把眼睛一闭,绝望的等待死亡的来临。
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脑海里突然闪出了母亲的身影,母亲对他笑着说:“孩子,你别怕,娘亲是不会让你背上弑母的罪名的,如果你能活着,以后一定要坚强些,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听到这句话,农马浑身一震,这是母亲在被自己捅死前说的一句话,对呀,自己的母亲临死时也在安慰着他,支持着他,自己又怎能在这里就放弃了。不,自己绝对要通过这次考验,自己还有许多事情未办,绝对不能在这里画上休止符。
眼看僵尸的手就要把农马的脑袋劈成两半,农马突然暴喝一声,一掌推向僵尸,似要与僵尸来个两败俱伤,然而,就在僵尸的手刚碰到他的头时,他竟然后先至,先击中了僵尸。
僵尸被他蕴含“灵阳气“的一掌击中,身子向后退了几步才停住下来。
这一掌把僵尸体内的尸气给击散了一半,即使是毫无思想的僵尸,也对这个恐怖的猎物畏惧了,它就这样停在几米外,看着农马却不敢再轻举妄动。
农马则喘着气,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僵尸。他也不上前,双方就这么一直僵持不下。
这就是石络佃看到农马与僵尸僵持之前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