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汉子甩脱短衫,松了裤带,露出黑乎乎腰间那话,蔡姑娘吓得闭上眼。
黑汉子舔舔嘴唇,哑声干咳两声,猛地像饿虎扑食,把蔡姑娘衣裙扯下,攥住她两个尖足,提起,大力分开,硬挺那物件冷不防对准细缝中口,便猛力一顶,只听蔡姑娘‘啊!’地一声尖叫,疼得昏死过去。
那粗人那会怜香惜玉,在蔡姑娘毫无知觉的软软的身子上狠弄,蔡姑娘□撕裂,血流出来,那畜生大进大出,百十余下,之后又趴在她身上啃咬,蔡姑娘被疼痛唤醒。
那畜生感觉她身子动了,抬头看她醒了,爬下她身子,扯住她双脚,拉到炕边,抬起她双股,把粗黑那话齐根都灌进去,那姑娘花心已红肿,碰一下钻心地疼,没好声就叫,越是叫唤越刺激黑汉子更加亢奋,使力□。
蔡姑娘疼得又昏死过去,黑汉子仍没停手,又进出百余下,方把恶心鼻涕状粘稠浆液倾在蔡姑娘体内,才爬下她身体。
蔡姑娘半夜被冻醒,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炕上,旁边正睡着那壮实如牛的男人,□疼痛不能动弹,羞愤难当,就想爬下地寻死。
不想这一动弹,那男人却醒了,看她要爬下地,一把把她拽了回来,对着女人滑不留手的光身子,又起了淫念。
命她跪伏在炕上,蔡姑娘不敢不听,翘起圆臀,脸朝下,趴伏在炕上,那男人手扶住那话自背后顶入,蔡姑娘抵心地疼,苦苦央求他罢手,那汉子那里肯听。
那汉子这回不急着出火,慢慢把玩,直弄到下半夜,直待弄怂,方才作罢。
佟氏和付姑娘一夜未睡,听着隔壁惨叫声,小姑娘吓得躲在她怀里,佟氏捂住她耳朵,怕污了她纯净的心灵。
这真是残忍,在一个孩子眼皮底下发生这不堪的一幕。
天快亮时,‘咣当’门响,吓得佟氏一跳,那小姑娘身子往她怀里又钻了钻。
黑汉子把蔡姑娘扔在炕上,就出去了,门又从外锁上。
佟氏爬过去,借着窗子照进来的月光,看蔡姑娘赤条条,□血污,狼狈不堪。
蔡姑娘此刻却醒着,大瞪着眼,看向屋顶,也不动也不说话。
屋子里没水,只有窗台上有个破瓷碗,里面盛着半下子清水,没干净的布,佟氏只好扯了里衣一条布,蘸湿了,替她清理□污物。
大致清理干净,佟氏把一床被盖在她身上,轻声道:“睡一觉吧!睡着了就什么都忘了。”
蔡姑娘不出声,闭上眼,没有泪,佟氏不知怎么安慰她,说什么都多余的。
好半天,蔡姑娘像是睡着了。
佟氏和小姑娘惊吓了半夜,支持不住,渐渐睡去了,小姑娘睡梦里蜷缩着小身子,紧紧贴在佟氏身旁。
却说那瘦子人牙,和那婆娘是老相好,吃了晚饭,二人就脱衣就寝,风流快活了一回。
夜来,婆娘醒了,养足精神,推醒了瘦子人牙,二人弄了几回,那寡妇久未见荤腥,异常贪婪,看他腰间那话软软地耷拉着,扶住那话用嘴和手搓啜,那人牙勉强应付,却是寡妇正兴头上,提早偃旗息鼓。
那婆娘还未尽兴,骂道:“你这身子一定是让那几个小贱人掏空了,和我弄了两回,就这般带死不活的。”
那人牙道:“乖乖,我这不是尽力奉承你吗?那几个姑娘我碰都没碰过,莫冤枉人。”
那婆娘不依不饶,不满地絮絮叨叨,人牙无法,只好用手指给她弄了半天,直待那寡妇直挺挺地蹬腿,嗷嗷叫着,看她身子直往上挺着,瘦子人牙不敢抽手,手下三指头用力往窟窿里送,上挑,半个手掌在外搓揉那已不娇嫩的所在。
那婆娘正兴奋地嚎叫,抱住瘦子的头乱啃,门被从外撞开,黑汉子闯进来,慌张地大声道“大哥,不好了,那姑娘寻了短见了。”
瘦子人牙扑棱跳下地,看黑汉子盯着自己□看,才恍然醒悟,自己光着身子,没穿衣裳,忙抓起地上衣衫,胡乱套上,就往外走。
原来,天光微明时,小姑娘口干,醒了,想下地找点水喝。
迷迷糊糊地一只脚伸到绣鞋中,一下眼睛直了,看地上白花花一团,揉揉眼睛,细看,吓得‘啊!’地一声尖叫。
佟氏睡梦中一下惊醒,翻身爬起来,小姑娘手指着地上,说不出话来。
佟氏一看,蔡姑娘□倒在血泊中,身旁有一只打碎的碗,手腕长长一道口子,正咕咕留着血。
佟氏哆哆嗦嗦下地,赤足走到蔡姑娘身旁,蹲身,用手指探探她鼻息,蔡姑娘声息皆无。
佟氏身子冰冷,猛地跳起,扑到门口,举手砸门,高喊:“来人啊!蔡姑娘寻短见了。”
那黑汉子听见叫喊声,打开门,朝地上一看,傻了,喃喃地叨念道:“死了!怎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