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无人脉,若不是有着皇上的宠爱,臣妾确实是寸步难行。臣妾这样一个人,若不是得人相助,哪里能得来那麝香。”
苏珩脸色冰冷沉暗,看的一旁纪诗云心中惶惶。
眼见着苏珩将拳头握得咯咯作响,萧君雅及时的伸手覆了上去。
容修仪面不改色的低着头,慢悠悠的说道:“臣妾今儿个就将实情讲出来了。那麝香,是连顺仪给臣妾的。”
“混账!”苏珩听得又惊又怒,有片刻的怔愣,随后一掌拍在案上。
惊得一侧坐着的萧君雅都忙不迭的站起身来跪了下去,脸上一片苍白之色。
苏珩震怒,一殿人都惶恐的跪下,只容修仪唇角噙着一抹极为释然的笑。
“君雅!”苏珩缓了神色,忙把萧君雅扶起来,萧君雅脚下发虚,脸色苍白,依靠在苏珩怀里,瞧见了那只写着她名字的人偶上扎了一针又细又小的银针。
“朕大意了,没吓着你吧。”苏珩温声安抚,抚着萧君雅后背。
苏珩本就在气头上,眼下听闻连可欣的名字,更是怒上加怒。回头一见萧君雅身子不好,心头悔意极重,自然就顾不得容修仪几人。
萧君雅软绵绵的靠在苏珩怀里,勉强扯了个笑脸,“臣妾无事。”手却不自觉的移到了小腹上。
这声音有气无力,听得苏珩一脸焦急,不知是谁这时候叫了一声,“啊!那人偶,那人偶流血了!”
冷翠白着一张脸,手指着容修仪脚边的一个红衣人偶,张口大喊。
顺着冷翠手指的方向,那只穿着大红衣裳的人偶躺在地上,腹部扎了一根银针,身子下面浸出来了少许血迹,可巧了,那人偶上头写的就是萧君雅的名字。
苏珩看的清清楚楚,搂着萧君雅的肩,脸色铁青。
纪诗云反应迅速,严声喝道:“大胆容修仪,在皇上面前也敢妄动邪念!”
倚在苏珩怀里的萧君雅听见这话,不由得心底暗笑,不愧是纪诗云,反应迅速不说,这戏演的更是惟妙惟肖。
怀里人蹙了眉头,苏珩大惊,铁青着脸色就喊:“御医呢!还不快去宣御医!”
“皇上,此地腌h,臣妾斗胆求皇上带着娘娘移去别宫,仪元宫离这里尚近,皇上不妨去那儿。”纪诗云一脸镇定。
眼瞧着萧君雅眉头越蹙越深,苏珩一把横抱起她,头也不转的说道:“此事你好好处理,勿要再留下任何后患。”
“至于她……”苏珩冷眼瞧了一下眼神茫然的容修仪,说:“先打入冷宫,随后听朕发落!”
苏珩可谓是怒到了极点,看着萧君雅的眼神里沉痛的难以言喻,更多的是自责,“君雅,别怕,有朕在,绝不会有事的。”
外面有人备了龙辇,苏珩生怕中途出什么意外,连龙辇也不用了,就这样一路将其抱到了仪元宫。
索幸仪元宫离悦仪宫近,加上苏珩步伐极快,不到半刻钟时间就到了仪元宫,后面御医随之也接踵而至。
为首的是王清与薛建,奉命看顾萧君雅这一胎的。
仪元宫的人各个如临大敌般,任淑仪更是装模作样的双手合十做祈祷状。
御医院不知来了多少人,萧君雅只听见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随后便是王清和薛建俩人齐齐上前,也顾不得礼节,直接上前来诊脉。
苏珩心急如焚的侯在外殿,瞧着这一群御医,很有上前踹他们几脚的冲动。
“娘娘,感觉还好?”王清一边探着萧君雅脉搏,一边压低声音询问。
一旁薛建拿出一颗药丸来,“娘娘,先服用了罢。”
春分手端一杯温水,扶了萧君雅起来,就着温水将药丸服下。
“原本就没事,是你们俩太大惊小怪了。”萧君雅低笑了一句。
药丸是简制的安胎药,应对这种情况,口服下即可。
“娘娘,微臣一早就劝您,这风险太大,望娘娘以后多为自己和小皇子想想。”王清皱眉。
外头苏珩已然等不及,三两步进了内殿,正巧王清起身,回身作了揖,道了句“娘娘无事,请皇上放心”,又将苏珩请出了内殿,说皇后要休息,留了薛建和春分在旁。
“皇上,娘娘胎象不稳,且又遭受惊吓,需安心静心才是。”王清顿了一下,欲言又止。
苏珩瞧他样子,声音一凌,道:“还有什么!”
王清踌躇一下,方道:“娘娘自那次小产以来身体恢复的不错,本不会像现在这般虚弱……自娘娘有孕以来,臣晨昏定时为娘娘请脉,娘娘这胎……胎象极其不稳,臣怀疑娘娘是不是接触过麝香红花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