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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如此唱作俱佳的行为,不知情的人听了,说不得就要信了她的话,认为林锐刁奴欺主,如今却是要诬赖于她。.
但是古玉田却是最善刑名之事的,再说林锐又是拿了水臻的玉佩前来告状,他自是相信林锐,而不信堂上故作哭泣的王氏的。
林锐也被王夫人如此倒打一耙的行为给起了个仰倒,气道:“你这恶妇,如今害了我家大爷居然还要攀诬于我,真真的是狠毒心肠。”
林锐说完就朝着古玉田叩首道:“还望大人为我家的小主子做主,他如今被这毒妇所害,还在昏睡不醒。不过在此之前我家大爷于我等就查出,这恶妇要加害于他,这为她做伥的就是这恶妇身后的妇人,这恶妇所做之事大多都是交予此人之手,还望大人能速速破案,好叫我家主子清醒过来啊!”林锐说完就想着自己家中昏睡不醒的辰玉,不由得声音哽咽。
古玉田听得林锐说的如此,眸光看向周瑞家的。此时周瑞家的早已经被吓的呆愣愣的,堂上古玉田那深严的目光传来时,她浑身不由的一抖,再环顾了一下四周,周围的差役各立两边,目不斜视更是让她害怕,可是周瑞家的又偷偷的瞧了一眼王夫人,心中暗道不好。
这周瑞家的根本就没有想到,林家会去衙门告状,这林家的大爷也还没死,还知道了她和夫人所做的事,周瑞家的也不想想,她平日里欺辱的不过是平常官卑位小的百姓之家,这又如何能与朝廷大员家中相比呢?
“大人,奴婢冤枉啊,这人他纯纯是血口喷人,老奴一个妇道人家整日里都是跟着夫人吃斋念佛的,最是知道善恶因果,平日里连只鸡都不敢杀,又怎么会和夫人暗谋害林家大爷性命啊!”周瑞家的说完,身子还跟着抖了两抖,没办法她虽然害怕堂上的官爷,但是更害怕自家的夫人,若是她真的招了夫人还能放过她吗?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咬死了也不能说的。
“是吗,你真的没有和同贾王氏谋害林辰玉吗?周瑞家的,本官在问你一遍,你真的没有做过吗?”
“回大人的话,小人确实未曾谋害林家大爷。”望着堂上似乎已经知道结果的古玉田,周瑞家的越感不安,心中更是惴惴的,回古玉田的话时,声音更是低低的。
看着堂下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两位,古玉田真的是不想多与这两人周旋,于是道:“来人,去将周瑞家中婢女秋林传上堂来。”这秋林即往林微家中送药的婢子,也是拿了辰玉头发的人。
周瑞家的听了这话心中更是一惊,就知道这东窗早已事发,她和太太所行之事堂上的大人定是全都知道的,想着如此周瑞家的不由的频频往王夫人那边看去。
秋林被这些官差带得堂上,看着下边跪着的王夫人主仆二人,她又如何不知道所谓何事。
“婢子秋林拜见大人。”秋林走到周瑞家的旁边就跪了下来。
“秋林,你可知本官让你前来是为何事?”
“回大人,婢子知道是为了林家公子的事。”秋林这个丫头原就是聪明伶俐的,看着今日的情景,也知道这事情是不能善了的,所以堂上的古玉田所问,她却是要老实回答,只望求得宽大处理,更是为了不致连累家中的兄弟姐妹。
“秋林,你何时见过林家大爷,有些话可是不要乱说的!”周瑞家的看着秋林那副稳重的样子给吓坏了,这丫头是要害死她啊。
那秋林并未理会周瑞家的,如今她既然打算要认罪,少不得也要拉了周瑞家的下来,要不然自己的家人还不得受她报复。
“大人,婢子受周奶奶指使,自知自己犯了过错,不求大人能宽恕小人,只望能不祸及家人。”说完后秋林就又向古玉田拜了两拜。
“好,你说,本官定会执法办案,保你家人的。”
秋林听了此话,这才说道:“回大人,在几个月前周奶奶就命奴婢接触林家的下人了,那时是二太太刚刚接到荣国府姑太太要回来的消息,婢子只是下人,这上边吩咐着,我就照着做了,虽然知道不好,但是主子的命令却是不可违抗的。”
秋林说完这话后又道:“前几日里周奶奶就命我将那林家大爷的头发取来,婢子好容易说服了那林家的下人得了头发,不过婢子也知道周奶奶数来是为荣国府二太太办事的,就留了个心眼子,暗中多是留意着周***行动,后面果不其然,婢子刚刚交了头发不久,周奶奶就出去了,所以婢子只是远远的在周***身后跟着,婢子看得清清楚楚,这周奶奶将那些发丝交予了那清宝斋的远娘子。”
“远娘子,你可知道这远娘子是个什么人物?”
秋林道:“婢子只知这远娘子是两年前来的京城,之后就嫁与了清宝斋的老板,因其名中有个远字,故而外人称之为远娘子,其他的婢子就不知道了,不过婢子听说过与这远娘子来往者多为富豪之家。”
“哦,来人啊,速去清宝斋将那远娘子捉拿归案。”
而此时清宝斋的远娘子却是正在她的屋中昏迷着,她施展的蛊术并未成功,故而受了反噬。清宝斋的老板正在自家的门口徘徊,他昨日里应好友相邀出去吃花酒玩乐去了,今早才从外归来,看得自家的房门到现在还是未开,心中正是焦急,故而派了人去敲自家娘子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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