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材又见挺拔,面容上更具清俊与男儿之色,只是在面对张嫣这个姐姐面前,他永远都觉得无法赶超姐姐的沉稳与成熟,此时这般不磊落的作派又让姐姐当场抓住,他不禁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而想到今日为什么而来、又为什么如此偷摸,他更是觉得头都抬不起来,万分别扭之下,在张嫣的直视下,他只是轻声唤道:“阿姐!”
“瞧你的这般模样,是否有何为难之事?”张嫣从小将张偃看到大,本就是长姐如母,张嫣这样子的经历,比鲁元公主更像一个教育张偃成才的母亲,这也是为何张偃一有事第一反应便是找张嫣,而张偃最害怕的也是张嫣。
“阿姐,我确是有一事,不知该如何办才好!”张偃挠了挠头,抬眼偷瞧张嫣,随后又迅速低下头去。这引得一旁的太医令与一干宫人都只知低着头,不敢抬头看这般令人尴尬的场景。
挥手屏退了太医令与一干宫人,站他们候在几米远处,张嫣捧着肚子上前两步,定定的看着低头沉默的张嫣,道:“可与阿父阿母提过、商议过?”
“未曾!”张偃道:“若让阿父阿母知晓,那还不如不要介入的好!”
“这般严重!?”张嫣眯了眯眼,轻哼一声,道。
“阿姐,此事确是严重!”张偃又是抬眼偷瞄张嫣,随后又快速低下头去。
“既然严重到阿父阿母都最好不要介入,那身为其女,更是不应多管才好!”说完,张嫣转身便意欲离开。
“阿姐,莫急的走!阿姐,莫急着走!”张偃急了,这下知道抬头往前跟上,并且搀扶着张嫣,生怕她走急的有何闪失,道:“小心别伤着身子!若是让阿母知晓我惹急了阿姐伤了身子,她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说实话!”张嫣定住脚步,转头板起脸,对着张偃道:“你是否与阿母提过,可阿母非但否了你,且还特意关照你不可来寻我,是也不是?
张偃一愣,他没想到仅凭几句来回对话,张嫣便猜到了一些,而张嫣接下来话,更是让张偃发愣。
“滋事体大,臣子之私事,哪怕是帝王也不可私自介入。”张嫣拍了下张偃的脑袋,将他的愣样打散了些,随后语重心长道:“豆奴之事乃是她当初所种因果,你今后不可再与她有过多往来,以免引出闲碎之语。需知,承相府与夏候将军府,皆对于你回长安便至陈买府上探视豆奴之事装作不知,除却因你身份之故,还因假借我之缘故。可若你常此以往,探视次数一多,且还为其求得许多,总是不妥当。届时引得两府不满,你将来的岳父又如何作想!?”
“那阿姐是帮还是不帮?”张偃其实也做好了被张嫣训斥的准备,可是他就是不死心的想要跑这一次,当下他硬着头皮,再次道:“豆奴也实是可怜,陈买这几年均未归来,她携同一女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不好过!?所以她便想让你前来求情,让我求着陛下下诣将她送至陈买身边!?”张嫣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这豆奴究竟是用的什么媚力,让这个受她□并不少的阿弟这般心甘情愿的为她谋划奔走!?
“不是她让阿弟前来!是阿弟自己想要来求阿姐的!”张偃慌忙解释道。
“除却此事,你今日进宫来探阿姐,可还有其它事?”张嫣不想理会张偃,此时再多言也是没用,她恢复平淡的神情问道。
“无它!”张偃耷拉着脑袋回道。
“那便去太后那儿去瞧瞧吧!”张嫣抽回自己的手臂,不让张偃再扶着,下逐客令道。
张偃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见张嫣走的毫不犹豫,便也只能没精打彩的站在原地,看着张嫣的身影拐弯向椒房殿方向行去。
而至椒房殿的张嫣,不及饮宫人呈上来的汤水,便将大长秋唤进内殿。大长秋领命而去之后,鲁元公主收到了张嫣的简短讯息。她也是万分头痛的深叹一口气,便起身找宣平候张敖商议了片刻。当一切都达成一致之后,才从封地回到长安城没两天的张偃,便被禁足于府上,除非帝王太后诏见,否则不能私自外出,而若是发现他私下外出,便由张嫣奏请帝王与太后,让其立时回到封地。
张偃心知肚明,他也知道这一次回长安城除却例行述职之外,主要还是因为张嫣要生产了,鲁元公主身为其母,当然是希望陪在其身边的。这也是太后与帝王恩典与恩诣。他可不能破坏。
于是他也就偶尔长吁短叹一下,大部分时候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府里安心的待着。
只是,与少男的痴情相比,张嫣的精心安排还是败给了有些人的利用。
没过几天太平日子,便传来了一个极为震惊的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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