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行了,大家干活吧!”
“我去,这个怎么用呀!”
“是呀?怎么办?而且这东西也太沉了吧!”
“兄弟,怎么办?你倒是说句话呀?”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跟着老知青身后干呗,还能怎么办?”
“哦!”
“哎吆,疼死我了,我得脚,怎么办?断了,疼,疼,我要成瘸子了,呜呜呜呜!”
“怎么了,不会吧?孙知青,你到底怎么样了?
哎吆,都青了,这不得赶紧去看大夫才行吗?”
……
“李知青,看,他们这才刚开始呢就这样,那么一个多月,还不得天天如此?”
“管他们呢?我们干我们的就是了,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还是悠着点好。”
“我知道,心里有数。”
“那就好。”
还别说,就这第一天,新来的知青,就已经负伤三个人了,就这个速度,用不了三天,恐怕都趴下了。
不过这个都是时间问题,只不过就是不知道,他们到时候还能不能坚持上工。
原本确实在担心他们能不能上工,毕竟大队长虽说是让他儿子管着知青院,可是有事人家也不和顾林商量。
这不大队长里的儿子周楠同志过来找顾林了。
“顾知青,你看这是闹得,这才第一天他们就已经有好几个个,借口不上工了,你说这是该怎么办才好呢?”
“周同志,你看这样吧!要是实在不行就给他们换点轻的活干?”
“换活干,和谁换,咱们大队里,除了15岁以下的孩子的活比他们轻,其他的人手里可没有轻巧活,那一个不是不比他们的累呀!”
“那怎么办?”
“俺这不是正犯愁吗?你说说,这才刚开始呢?就这样,那用不了几天是不是都得累趴下才行。”
“也是,要不这样,和其他社员同志结成帮扶对子干活,要不然就凭他们别说这么一点地干一天了,恐怕三天也干不完呀?”
“那,这工分怎么算,要知道这个不说清楚,到时候谁也不愿意?”
“还真是,是我想的不周到,你看要不还是算了吧!
今天都不行,那还是按照原来的办法来,不过这个工分就不能再和以前一样算了。”
“不这么算,那怎么算?”
“这样,每个人提前过分干多少活,然后在画十等份,干一份给相应的工分。
虽说这样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可是分量分解开来,大家做起来也就不会老是盯着一大片,应该会有点效果。
再一个就是他们今天是第一次上工,以前别说敢农活,恐怕家里的活都不一定干的住。
能坚持一天就已经很不错了,咱们还是先不要对他们有太高的要求了。”
“好吧!俺回去再和俺爹商量商量。只不过他们也太能装了,不就是伤了点皮吗?
哪怕就是流血也没流多少呀!就在哪里闹的好像要死一样。
你们这城里人真是太娇贵了,要是一直这样的话,可不得饿死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