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山地,多崇山峻岭。即便只是在西北山地外围地区,海拔在七八千米的陡峭险峰却也是比比皆是。
此时,在一处海拔约为八千米的峰顶,静静的站立着一名光头武士。阴冷的山风呼啸而过,扯动着黑色武士服猎猎作响。同样黑色的皮质面罩的两个圆形窟窿之中,一双漆黑的眼睛冷漠之极,俯视着远处巴掌大小的城镇。
而在峰顶往下的不远处的一块平地之上搭建了一大两小的三座简易木屋。两座小木屋相隔五十米左右相对,和中间的那座大木屋恰好形成了一个品字型。
大木屋前面的空地之上,一个全身黑色长袍的女子正丝毫不顾形象盘膝坐在地上。黑色长袍女子面前摆着一小堆的各种药草,她随意的将药草进行简单的筛选淘汰和分门别类。如果此时有顶尖的药草师在场的话,恐怕会要被这黑色长袍女子给气的吐血。“江边一碗水”、“旱三七”、“头顶珠”、“八厘麻”、“开口剑”、“狼毒”等等的珍稀药草,被这位黑色长袍女子像普通小草烂树根般进行残酷而坚决的“分尸”经过这样一番处理之后,很多珍惜药草功效大打折扣不说,很多还会适得其反让患者病情加重
黑色长袍的女子一边低着头摧残着这些药草,一边嘀咕着“这个该死的亚特兰帝斯,每天就知道站在上面喝西北风,也不知道下来帮帮手。哎,自己当初什么职业不好选,怎么偏偏选了这么一个药草师呢?作孽哟”
等到黑色长袍女子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原来站在峰顶晒太阳的武士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正向着自己缓步走来,双手之中还分别提着两只山鸡和一只野兔。不过,看对方那皮质面罩已经取下别在腰间,脸上更是一副讨打的偷笑神情,不难猜测自己刚才那一番自言自语的话儿都被人听去了。
“有蛇!”武士将手中野味放在篝火旁之后,随手取过身边的一支枯树枝。一道黑色闪电将黑色长袍女子身后不到两米的一条花斑小蛇钉在地上。花斑小蛇咝咝作响挣扎了两下便不再动弹了,想必它那一句哀号“我只是过路的”在场的两人没有人听得懂。呃,就算有人听得懂,也没有人会去在意的。
“这条蛇,想必不是那天晚上的那一条吧?”黑色长袍女子冷哼了一声,嗔怪的瞪了对面的那个武士一眼。不过,话音刚落,她自己脸上却飞上了两朵浅浅的红晕。
武士嘿嘿一笑,没有接过话头,专心致志的摆弄手中的野味。给手中猎物除毛、开膛破肚,不一会儿工夫,两只山鸡便被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枝串在一起架到篝火上方的木架。武士一边漫不经心的翻转着木枝,心中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一个月之前的那一天晚上
当初之所以会选择这座山峰,除了其一览众山小的高度和绝佳的视野之外,峰顶往下数百米的平地之上的那一大一小两个淡水湖泊也是决定因素之一。到黑色长袍女子当初就直接拍板,大的湖泊作为饮用水源,小的湖泊作为澡堂。不过,是她一个人专用的澡堂。至于那位武士,只好辛苦一点用木质的水桶多打两桶水来冲澡好了
那一天晚上,天上的星星很亮,月色很明,黑色长袍的女子劳累了一天之后兴冲冲的奔去自己的专用澡堂。据说一年四季洗冷水甚至是冰水,对女性的皮肤保养来说确实是非常好的一个习惯(当然了,如果女孩子的亲戚来了的话,还是要以照顾客人为主)。
为了避嫌,武士独自一人登上峰顶继续喝他的西北风。从峰顶看下来,方圆百米的“澡堂”只不过是巴掌大小而已。不过,当武士“不经意”之间往澡堂方向看去的时候,除了那雪白的魔鬼身材之外,还发现一条手臂长短的花斑蛇正在向那月光之下欣赏自己身材的女子游了过去。于是,这位武士想都不想,直接大喊了一声“有蛇!”
就在那一句“有蛇”话音未落的时候,身上一丝不挂的女子随手甩出一枚风刃将花斑蛇斩成两截之后,才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连忙给自己裹上了浴巾。从那么高,那么远的地方看过来,一条这样的花斑蛇恐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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