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志毕恭毕敬,连嘴都不敢还一句,被张宁训得就像老鼠见了猫,腆着笑,将马鞭双手呈递了过去。
程远志眼见张宁抄起了马鞭,心头一紧,嘴角带蜜,哄道:
“是是是,宁儿说得对。我改,我都改,以后坚决不对宁儿发脾气,我在外面蛮横,在家里统统都听宁儿的,宁儿你快消消气,气坏了身子,我可心疼了。”
啪!
鞭子猛落!
张宁狠狠地抽打了一鞭,结果没打在程远志身上,却鞭在躺地上装死的左丰腿上,疼得左丰眼泪直流,哭都哭没声了。
珠联璧合,程远志鞭打完左丰,换成张宁,简直就是夫唱妇随,好一对狗男女。
就连站在旁边的刘备都看不下去了,松开了扯住关羽和张飞的手,抬起手来,遮住关羽和张飞的眼睛,说道:
“二弟,三弟,快闭眼。前面在撒狗粮了,辣眼睛,大哥我快看瞎了,你们千万别看。唉,可怜左黄门一世清名,今日竟要惨死在州牧和夫人的手上。”
张宁习惯于拿银针扎人,治病救人,提剑拿鞭,还是难以适应,抽打了一鞭,手掌心都快要起泡了,气得嘟嘟嘴,将马鞭甩还给程远志,英气逼人地笑道:
“嘻嘻!可真得听我的话,你要不听话,刚才那一鞭,就是你的下场。我下手可没个轻重,将你鞭个断后,像这人一样,我还是有信心的。”
张宁说完,留下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转身进了屋里。
嗅了嗅张宁转身后散发的余香,程远志满足地笑了,朝刘备使了个眼色,刘备会意,生怕城墙失火,殃及池鱼,快走过来扶起左丰,嘴里念道:
“左黄门,你怎么老坐在地上呢,走走走,陪我们兄弟几个喝一杯,喝酒吃肉,莫要搅了州牧的好事。”
刘备双臂用力,一下子就将左丰给架了起来,带着关羽和张飞到了偏厅去了。
程远志这才迈步了宴厅,顺带将门给关上了。
满桌子的好肉好菜,还有几埕美酒,飘溢着酒香,馋得程远志口水直流,不禁齐刷刷地和张宁各坐一头,坐在张角旁边。
张角看了看程远志和张宁,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只是担心程远志没法带着张宁脱困,一脸愁容地问道:
“志儿,广宗围城已久,明日一去,卢植行事沉稳,怕是会怀疑你们,多有不妥,是否另想他法?毕竟,将所有的希望寄予于一个宦官,老夫实在是不能放心。”
闻言,程远志夹起桌子上的一根鸡腿,放到了张角的碗里,又挑了一个鸡翅夹给了张宁,淡淡地笑道:
“岳父多虑了,来,喝酒吃肉,让小婿来为岳父解释一下,相信岳父听后,定当会放心。小婿既要了宁儿为妻,自然不会让宁儿陷入险地。岳父,左丰此人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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