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不心动。
再说了,龚景也没更好的办法了,坚守下去,人吃马嚼的,临淄郡城同样支撑不了几天,还不如趁着现在有个台阶好下。
“好。本太守就相信你一次,本太守对大汉忠心耿耿,绝不投降于黄巾反贼,而是投降给程州牧,这就令人打开城门,迎接程州牧进城。”
龚景心里恨不得飞下城墙,亲自打开城门,给程远志做带路党,但表面上仍像黄花姑娘坐花轿,还是头一次,矜持的不得了。
被管亥军困守了半个多月的青州临淄郡城,终于缓缓地打开了。
龚景带着临淄城内的文臣武将从东面城门迎了出来,手捧太守的印绶,步行到程远志面前,高声喊道:
“青州临淄郡守龚景,特接州牧进城,未能远迎,还请州牧恕罪。”
啪!
一根马鞭猛地抽在龚景的一张老脸上,顿时血流满面,疼得龚景满地打滚。
程远志看到龚景竟然如此不堪,一鞭就打得原形毕露,倒是笑了,暗道:
“也好,不怕你吃软饭,就怕你是个硬骨头,连挨鞭都抗不住,青州的内政交给你来治理,本州牧就放心了。”
啪!
啪!
程远志一时手痒,又加抽了二鞭,打得龚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这才笑道:
“好说,好说。本州牧不会轻易动怒,更不会记仇。一般有什么得罪本州牧的大仇小仇,绝不记仇,当场就给报了。龚太守,刚才那几鞭,是鞭你没有打开城门,早早迎本州牧进城,鞭子过后,这事就揭过了。”
“龚太守,别装死了,还不快快起来,带本州牧进城到郡守府,设宴给本州牧接风洗尘。莫非你还要继续躺在地上,感受本州牧的无尽鞭打?”
听到还要鞭打,龚景忍着痛,一溜烟就麻利地站起了身子,脸上咝咝地抽搐着,抱拳行礼道:
“程州牧,请随本官前来,郡守府已备好酒宴,好酒好内管够,还请州牧不要再鞭打了,本太守这把骨头,再打下去就真要散了。”
龚景一脸愁容,浑身的疼痛,比丢失了临淄郡守,还要心疼难忍。
程远志心情舒畅多了,手里的鞭子却还没停歇,瞅准了龚景的一双老手,再次狠狠地鞭了下去,吩咐道:
“龚太守,做得不错,挺上道的,本州牧很满意。不过,龚太守还是先带本州牧的麾下,前去驻守临淄城内各处要地,至于喝酒吃肉的事情,本州牧随后就来。”
说罢,程远志将鞭子调转角度,猛抽了刘备一鞭,刘备打了个激灵,异常清醒,立马机灵地上前朝着龚景拱手行礼,笑道:
“见过龚太守,在下涿郡刘备刘玄德,官居平原相,是程州牧麾下将领,这位是备的二弟,讨逆将军关羽关云长,这是备的三弟,讨贼将军张飞张翼德。”
刘备挺自来熟的,拉了拉龚景的衣袖,迈开步子直往临淄城内扯,还不忘替关羽和张飞作个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