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宇天抓住大汉后背的衣服,原以为可以轻而易举得把络腮胡大汉拉开,没想到竟然没有把络腮胡大汉拉起来。就感觉这大汉重似千钧一般,纹丝不动。
络腮胡大汉感觉到李宇天在身后拉拽他的衣服,扭过头,一双铜铃大小的眼睛,轻蔑的看了李宇天一眼,便又回头继续吃饭。
周围的其他正在吃饭的犯人,见二人之间似乎有些剑拔弩张的意味,便都赶紧端起饭盆躲到一旁,观望二人的争执。
络腮胡大汉没有再理会李宇天,只是自顾自的大口嚼着饭食。
李宇天气不打一处来,妈的,老子招你惹你了,平白无故就把我的位置强占,最难以接受的是还打翻我的饭盆,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李宇天也是火绒子性格,历来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原则。李宇天所不能容忍的是强占座位,大不了让给你。但是你打翻我的饭碗,这是很明显的故意侵犯举动,我怎能在这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忍气吞声?
“把我的饭盆捡起来!”李宇天厉声冲络腮胡大汉吼道。
络腮胡大汉抬眼撇了一眼李宇天,又瞥了一眼地上的饭盆,无动于衷,继续往嘴里塞着米饭。
见络腮胡大汉如此的嚣张,李宇天怒不可遏,抡起一掌便拍向那铁质长方餐桌,就见餐桌桌面立时出现一个清晰的掌印,桌子两头撅起,中间凹陷下去,从地面弹起。
络腮胡大汉的饭盆也跟着腾空而起,但是饭盆里的饭食却一粒也没有溅落到络腮胡大汉眼前的地面。
众犯人看到李宇天这势大力沉的一掌竟然只是将饭盆弹起而没有将饭盆里的米饭震出,都张大了嘴,惊愕不已。
那络腮胡大汉正扒在餐桌吃着饭食,被弹起的桌子和饭盆也是吓了一跳,身子向后一闪,从座位上站起。
桌子从半空落到地面,饭盆紧跟着落到已经折弯的桌面。却见饭盆顺着弯起的桌面滑落到桌子折弯的那一角,稳稳的停在折角里,饭盆里的饭食完好如初,络腮胡大汉的饭勺插在饭食里,饭盆弹起时在哪,饭盆落下后那饭勺还在哪,一点也没有移动地方。
络腮胡大汉看着桌子和饭盆,又看看李宇天,心里暗自道:“这小子功力不浅,能将桌子打成两截还不将饭食撒出,这功法绝不是一般修炼之人所能达到。我不可掉以轻心!”
两人相距三、四米,四目对视相峙。络腮胡大汉瞪着铜铃大小的双眼盯着李宇天的双眼,像是要用眼神杀了李宇天。
众犯人围在四周,谁也不敢近前,只是静静的观望着两人的对峙。
不一会,李宇天就感觉自己好像来到一处杳无人烟,什么也没有的昏暗世界,不远处约十来米开外,有一个人手里挥舞着一把中世纪骑士长剑向自己风驰电掣一般冲来。
说时迟那时快,李宇天急忙甩开右臂,右手立时变为一把两、三米长的圆月弯刀,刀锋寒光刺眼。
这可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堕天刀!
那人冲到近前,不由分说,后腿蹬直跨出一个箭步挺剑便刺,剑锋划开虚空之气直逼李宇天心窝。速度之快,好似闪电。
李宇天也不招架,只是顺势后退一步,让开剑锋,身体擦着剑锋向后倒下,两腿叉开一字马,脸贴着这人的剑锋。李宇天胸前的衣服在气流带动下微微鼓起,被这剑锋划开一条口子。
两人的姿势出现短暂的定格。李宇天左肘撑地,身体后仰,右臂堕天刀在那人两 腿之间;那人左腿弓步,右手持剑,覆盖在李宇天面部之上。两人一个仰面,一个俯身,刀剑交错。
如此近的距离,李宇天定睛一看,此人正是餐厅里的那个和自己抢座的络腮胡大汉。
李宇天不觉心中纳闷,自己
怎么和络腮胡大汉没在餐厅,却是在这昏暗的虚空之地?
络腮胡大汉见自己这招飞瀑穿心剑竟然没有刺中李宇天,急忙抽剑回身,准备第二波进攻。
李宇天怎能等他抽剑再砍?右手臂幻化的堕天刀就在络腮胡大汉的裆下,不等他两腿回撤,就势反手将堕天刀从下向上搂向怀里。
络腮胡大汉还未反应过来,堕天刀已从其阴/囊睾/丸开始,向上劈开骨盆,直奔天灵盖,活生生将大汉的上身劈为两瓣。
只见那刀锋所过之处,齐刷刷的将尾骨至后脑的脊椎劈开。腹腔内的脏器在锋利的堕天刀下就像豆腐一样,整齐划一的破为两半,一边也不多,一边也不少,中线泾渭分明。
堕天刀的刀锋从大汉天灵盖劈出,李宇天这才直起身,伸手去推了一把一动不动的大汉。
大汉直挺挺的站在李宇天面前,两眼直勾勾的没有了任何眼神,被李宇天轻轻一推,已经劈为两瓣的身体这才像门板一样,轰然倒下。动脉血随即才喷溅而出。
这真是先见刀锋划过才见血光崩出。
只一个回合,李宇天就手刃了这络腮胡大汉。
这是李宇天所看到的。
再说这络腮胡大汉两眼环睁,瞪着李宇天,发觉自己来到一片电闪雷鸣的世界,乌云压境,暴风四起卷着骤雨倾泻而下。
十几米开外,一个人的右臂抖了一下,整个手臂就变成一把寒光迸射的鬼头大刀。水珠滴在刀锋,映照出点点寒星。只见那人紧跑几步,快到大汉身前时,两腿一前一后将身姿放低,滑行到大汉面前。
络腮胡大汉赶紧提起手中的中世纪长剑刺向滑行到身前的此人。
那人身体略微一侧,躲开刺来的长剑。二人擦肩而过的同时,络腮胡大汉看到此人正是餐厅里满脸缠着绷带与自己争执的伍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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