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看温尧没有推开自己,虽然在出神,但她心中还是有些欢愉,这感觉就像吃了蜂蜜一样,除了甜甜的还有蜜蜜的。
虽不知道温尧手中拿着的那块玉佩为何物,但鸳鸯此刻,还有酒醉未完全清醒的昏昏然,加之心中难以言喻的感觉,她还哪有心思关注那点小事。
闻着温尧身上并不陌生的青竹气息,鸳鸯的心很快安定了下来,不多时,就在温尧的怀抱中呼呼大睡了。
温尧明显感觉到怀里人已经睡了过去,唇角不禁弯了弯,柔和的笑涡就在一瞬间定格在一向冷漠的面庞上,竟像烟花三月的落花,惊鸿掠影,无迹可寻却决胜风云。
如果说,一开始遇见了她,只为了她的幻瞳,为给他自己留条后路,为给鬼族留个后患。
那么现在,他知道了,鸳鸯就是天君所说宁儿的“转世”就是他命定要相逢的人,那么从今往后,他绝不可能在以任何借口伤害她一分一毫,甚之,他会护她一生……
虽为梦族灵女,但本质却也是人,只要他让鸳鸯这一世在他的羽翼下平安度过,他对当年宁儿的恩情就一清二楚的偿完了。
温尧单单想着这些,殊不知,他欠宁儿的本来就没有什么,而他欠鸳鸯的,是整个梦族。
温尧本体是腾蛇,蛇也,莫过冷血无心者,若说当年的宁儿是蛇界的一朵奇葩,那么温尧,则彻头彻尾的是条正常腾蛇。
抱着鸳鸯起身,温尧冷漠脸颊纵然在烛火的映衬下,染上了几丝温润,却依然凉薄。
翌日一早,鸳鸯睡到了自然醒,窗外的白光刺眼,她揉了揉眼睛,将房内打量了一遍,嘟了嘟嘴巴,怎么,昨天晚上是做梦?不然她何时回到自己房间里都不知道了。
不对,昨晚的感觉那么真实,怎么可能是南柯一梦,是温尧,把自己送了回来。
想到这里,鸳鸯不自觉失笑。
“鸳鸯,鸳鸯……”房门外千浔的声音有些焦急。
呃,千浔一大早来找她干什么。
“恩,千浔找我有事?”鸳鸯很快穿上外衣,才去开了房门。
千浔乍见她真的回自己房间了,松了一口气。
一早,他去找鸳鸯,她却不见了,想到那个聂渊居心险恶,要伤害她,他还以为她被聂渊掳走了,若不是遇到君木青,君木青告诉他鸳鸯住的客房地点,他来找了一遍,他都要去找聂渊要人了。
“昨天晚上,你去了哪里?”千浔问,面上也没有什么恼怒的神色,仿佛方才焦急了很久的人不是他。
“我……我昨天半晚不舒服,就……就出去……散了散步,然后我找不到你的房间了,我就只好回自己的房间了。”鸳鸯想了想,道
她虽不记得千浔怎么知道她大晚上出去了一趟,不过昨天她醉死过去,好像是看见了千浔来着。
想来千浔看她醉死过去又不知道她住在哪里,便把她带回他自己的房间了,然后今早就发现自己不见了,所以才来找自己。
而自己就被温尧带到了自己本来住的客房。
“是吗?”千浔无喜无怒,也没有多作怀疑。
怎么可能是呢?
千浔还和小时候一样,她说的话他一般都信,要换了温尧在这,一定不会信,还有可能追根问底。
鸳鸯不点头也不摇头,佯装不作意的道“你说是不是?对了,”鸳鸯凑近千浔,贼兮兮的一笑“昨天你和我说,你能让我进寂木仙府,可你还没跟我说你用什么法子让我进去?”
千浔眸子闪了闪,似在纠结什么,须臾,道“你和那温尧什么关系,他好像和你熟识!”
“恩,他于我有救命之恩,这半年多来,我几乎都和他在一起,而且,他待我很好,我也很感激他。”鸳鸯有些娇羞的道,水眸中却含着不易察觉的狡猾。
果见千浔皱了皱眉,鸳鸯又喟叹一声,道“他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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