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盛长柏的院子。
康羽儿正被盛长柏手把手的教导写字,俩人之间的气氛很是融洽,直到盛长柏看着时间到了,怕康羽儿的手酸,才放下笔,还不停地给康羽儿揉着手腕。
“你这字,这么多年也没有长进。”盛长柏宠溺的看着康羽儿,给康羽儿揉手腕的手也没有停下。
“那羽儿就是没有天分嘛,长柏哥哥可不要嫌弃羽儿的字不好。”就算是康羽儿成了盛长柏的妾室多年,康羽儿还是叫着盛长柏做长柏哥哥。
刚开始叫的时候康羽儿还能从盛长柏的眼中看出,盛长柏似是透过自己在看别的人,时间久了,康羽儿发现盛长柏是真真正正的只看自己,于是越发的喜欢叫他‘长柏哥哥’。
盛长柏无奈笑着摇摇头,“哪里有过嫌弃,只是不明白怎么这么多年还是那副样子罢了。”
康羽儿捂嘴偷笑,二人正你侬我侬时,有人敲门。
“进。”盛长柏拿开自己正在揉康羽儿手腕的手,正襟危坐的对着门道。
康羽儿也连忙坐直了身体,调整好了表情。俩人此时看不出来一点暧昧迹象,像是在正经的看书习字一般。
“二少爷,大娘子派人来送补汤。”进来的小厮看着盛长柏和康羽儿这副模样,心里直打鼓,难不成少爷就喜欢这种正经的女子?
“嗯,你喝了吧。就别让人进来了。”盛长柏看不出喜怒的说道、
“是。”小厮就知道,每次大娘子送的补汤最后都会进了自己的肚子,二少爷根本没有喝过一次,自己每次喝完浑身燥热,实在是难熬,自己还没有成家,诶。小厮一边想,一边往外退,也没忘记关门。
小厮退下去后,二人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上面的话题,不一会儿就响起了喘息声。
海朝云在院子里等着,不一会儿,见人回来了站起身开口问:“主君喝了吗?”
女使支支吾吾的也不敢抬头:“回大娘子,女婢不知道。”
海朝云叹了口气,又坐回椅子上,不停地叹息。原以为自己算是嫁到好人家了,看着盛长柏一副君子模样,哪曾想,成婚多年,连洞房都未曾有过,每次都是傍晚来了自己的院子,天黑了就偷偷摸摸的离开。
母亲还总是催自己生孩子,可盛长柏根本没有碰过自己,怎么可能生的出孩子来。
海朝云本就是受家中教育,根本不会把这种事对旁人说,只能自己憋着,办法也想过,也曾给盛长柏下药,哪知道药是下了,可人却跑了。
生怕被怀疑的海朝云自己也吃了药,可盛长柏跑到康羽儿的房中,自己只能不停地泡着冷水,才缓解了几分。
盛长柏没有碰过海朝云的事,除了康羽儿没人知道,海朝云也不会说,直到海朝云离世也一直是处子之身。
康羽儿从不和海朝云斗,只自顾自的过自己的小日子,盛长柏就会自觉的不碰海朝云,也算是专情且绝情了。
康羽儿生了三个哥儿,最后一次差点难产,还是盛长柏主动找了大夫,吃了绝育药。康羽儿得知后泪眼婆娑的看着盛长柏,盛长柏也没多说,只是手上不停地擦着康羽儿脸颊上的泪珠,满目柔情。
盛长柏一直觉得亏欠了康羽儿,所以一直没有和别的女子同房过,一心一意的守在康羽儿的身边。